“城墙上居然有人。”

闻翊侯目光微狭才看清,城墙上隐约有三道人影。

傅坚冷笑,区区三个人就想阻拦他八千大军?

一路杀过来,他已经杀红了眼,“给我放箭!杀了他们!”

陆虞拉着卫莞躲在厚重的城墙后,箭矢直冲县城,射在瓦砾上,门窗上,县衙被一层保护罩遮住,箭矢遇到阻碍,全都落在保护罩外。

“傅坚疯了吗?他怎么敢屠杀难民!”文钦不敢设想,这样的人,当初竟被摄政王直举镇守边关。

“呵,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傅坚全然不把朕放在眼里。”陆虞语气只冷不怒。

“这人真该死!”卫莞眼底杀意尽显。

快意恩仇是卫莞的本性,施暴者就该受到惩罚,傅坚已不可饶恕,他唯一能谢罪的方式就是死!

文钦瞧了眼卫莞,再将视线转向皇上,傅坚是该死,但傅坚是摄政王爱子,要是突然死了,摄政王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该怎么做,一切还要听皇上的。

然而此时,陆虞并没有说什么,仿佛卫莞的那句‘该死’已经给傅坚下了死令。

另一边,傅坚远望城墙上久久没有动静,下令所有人直接冲进城里。

这么多箭射进来,城里应当早就没有几个活口。

临行前平定‘暴乱’的折子已经让驿卒送往长安,长安城的莺歌柳苑很快就会唱起歌颂他的小调,谁也不知‘暴乱’是怎样被平定的。

进城的每一声马蹄都踏的铿锵有力,傅坚以胜利者的姿态,每一步都傲然绝立。

“郡公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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