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春梅将鲁智深找来,
赵渊将刚才得事情一说,
花和尚自然是立刻便勃然大怒,
嚷嚷着就要去大堂教训那个师婆。
“兄长,此事还有些蹊跷,且先等我调查清楚再说。”赵渊劝道。
“兄弟你说吧,洒家按你说的去做就是了,”
鲁智深也懒得多想,直接便答应了下来。
“我记得,兄长曾经为救那刘太公家得女儿,冒充新妇,睡在洞房之中,可有此事?”赵渊问道。
“大师还做过这等事?”
李师师和春梅两人诧异地对视了一眼。
“那时洒家刚离开五台山,一路去东京,结果夜间错过宿头,便到那桃花村刘太公家里借宿,”
鲁智深挠着光头,回忆道,
“不想遇那桃花山叫什么小霸王周通得鸟人,非要强娶那刘太公得女儿,洒家看不过去,就冒充那女孩等在洞房里。”
“等那鸟人进到洞房里后,让他尝了尝洒家拳头的滋味。”
“后来洒家逼那周通折箭为誓,不得再逼迫刘太公家。”
“之后洒家还被那周通请到他们山住了两天,临走之时,洒家看不惯他们吝啬,顺带卷走他们不少金银。”
说到这,花和尚纳闷道,
“兄弟,你提起这事做什么?”
“依奴家看,大郎是想学大师,冒充奴家随那师婆离去,看她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李师师笑着问道:“大郎,奴家说的可对?”
“不错,我确实就是这般想法。”
赵渊含笑点了点头。
之后,春梅出门去雇轿子,
赵渊则在李师师房里,
原本想要换她的衣服,
却不想两人体型相差太大,
最后只能找了一件李师师得棉布披风,
披在身,裹住身体,再戴兜帽,
勉强能够遮住男子得身形。
李师师在一旁看得直乐,
鲁智深也瞧得忍俊不禁,
“幸好兄弟你没让洒家去,不然这般穿衣,实在难受。”
这时,春梅也雇轿子回来了。
这丫头很是机灵,担心赵渊得模样被轿夫瞧见,
便等他们将轿子抬到院里后,
借口赵家娘子不方便见外男,
把轿夫又全都赶到了外面。
待赵渊走出房门,
春梅看到他裹着李师师得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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