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遗和张嶷一起回成都的时候,躲在深山密林中的高定也在计划着怎么才能恢复元气,早日再打回来。

鄂焕安排了手下扎营之后,对高定汇报了现在的情况:“我们现在手下不过两三千人,士气极为低落。”

“我派人去山下打听消息,据说牦牛王已经带着全族人投降,并发誓不再与官军为敌。”

“狼岑手里的几处产业都被焦璜派人给占据了,他们没有助力,眼下只怕……”

高定恨恨地说道:“这个雍闿,说好的一起起兵,他却一直推脱,说什么要等东边来的命令,还说什么东边那人许诺让他做益州郡太守。”

益州郡就是后来的建宁郡。

高定本来最希望的就是雍闿能一起起兵,雍闿是益州郡豪强,实力也是不俗。

在高定的眼里,雍闿才是最适合的帮手。

但是最终雍闿觉得跟高定一起没前途,反而又结交了另外的盟友,到这高定只有找牦牛王和马秦、高胜这些人帮忙了。

鄂焕不屑地说道:“什么要等东边的命令,跟东边的那位一起行动,相互呼应才能有机会击败刘备。我看他就是害怕邓方而已。”

“这个邓方,做了刘备手下的朱提郡太守和安远将军,还兼着庲降都督的名号,现在在南中各地都很有威信。”

“我看有邓方在,南边的郡县没人敢有什么想法,这个雍闿也肯定是不敢起兵的。”

高定恼恨不已:“这次我们到底还是小看了官军,长时间拿不下新道县,又没想到李严竟然会来的这么快,更没想到的是,这牦牛王手下一万多人竟然被李严给轻易拿下了!”

“我看这牦牛王就是不愿意跟官军作战,恐怕一开始就打着投降的主意,等着把我们的后路给卖出去呢吧?”

“还有马秦高胜二人,说什么两人联手能纵横三巴之地,结果竟然只会裹挟百姓制造声势,被李严派人堵在路上,竟然就没了主意,只会强攻。”

“像他们这些人,除了添乱,就没一点儿帮助!”

这次高定把失败的原因都给推到了牦牛王和马秦、高胜等人的身上。

鄂焕愁眉苦脸地说道:“牦牛王现在投奔了官军了,以后还要仰仗官军的盐铁交易,顾忌不敢再与官军作对了。只怕以后我们不能找他们来做帮手了。”

“狼岑和马秦、高胜等人也已经失败,雍闿也不敢起兵,我们手下不但实力大减,这些人还士气低落,可该如何是好?”

高定阴沉着脸想了半天,突然说道:“先等等,我就不信,这越巂郡和益州郡没有敢于做大事的人。”

“雍闿不是说要等东边那人的消息吗?我们就跟着他一起等!”

“到时候有东边那人在外边牵制,刘备北有曹操,东边再出了问题,就是我们再次起事的好时机!”

鄂焕问道:“那我们现在就待在这山林里面?”

高定吱吱吱吱地阴笑了几声,冷冷地说道:“我们趁着这段时间找帮手,狼岑死了,他外甥槃木王可还在呢,狼岑手下的产业都被官军拿去了,一点儿没给他留下来,他会不生气?”

“冬逢的老婆是牦牛王的女儿,隗渠的亲姐姐,现在牦牛王和隗渠被官军给害死,手下尽皆四散,他们会不想着报仇?”

鄂焕皱眉想了半天,吭吭哧哧地说道:“可牦牛王和隗渠都活得好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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