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头,我的工钱怎么少了几百啊?”梁毅满脸笑意问道。

“少了几百又怎了,就当你上个月的饭费了。”王新科夹着眼前的凉菜一口放进嘴里说的。

“不是说饭免费吗?”梁毅整个人差点蹦起来,这少的几百块钱正是这个月的生活费,没了生活费自己怎么活下去。还没等梁毅再说些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靠!”梁毅拿起手机往工地走去,还没走到工地就被空中掉下来的一块板砖砸中了头。

梁毅整个人倒在工地大门,鲜血从他的头顶流了出来。工地里的人很快就把梁毅送上了救护车,梁毅在昏迷中听到了一个声音,但是自己却根本无法抓住。

医生将梁毅送到急诊抢救室,王新科则是拿着一摞子钱扔到了医生手里便草草离开了,毕竟不是在工地里出的事情,但他知道梁毅的性格,现在自己要是跑了,只要梁毅醒过来,这件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在手术台上,医生正在缝合梁毅头顶的伤口。梁毅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医生将多出来的押金退给了梁毅后,梁毅便独自一人走回了家。

躺在床上,梁毅用手机给赵大妈一下子交了3个月的房租,看着卡上还剩下的7块钱,梁毅决定明天去找一个新的工作。

伤口很疼,但是梁毅根本就打不起精神来,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而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因为在医院抢救室中受到了抢救,他的记忆也开始恢复了起来,就在顾宸等人进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此时在另一端,特殊的人群也出现了在了城市中,同样他们也在寻找出去的道路。

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人从出生到结束看似是一个完整的过程,而结束对于某些人来说可能是永生开始,也或许是不断的轮回。在这已经存在的世界中死亡失去的可能不是生命,而是脱离了原本的时间规则。

窗外的天灰蒙蒙的,呼啸的寒风中夹杂着细润的雪花。打开门的瞬间,一阵阵刺骨的寒风让梁军不惊地打了个寒颤。老城的春天似乎在这一刻又一次被冻结了起来,雪花从空中飘落,仿佛油画般定格在这世界。

往医院走去,路上的人熙熙攘攘,每个人似乎都带有目的性的前行。来到医院,消毒液的味道有些刺鼻,望着头顶上毫无温度的灯光,一种面未知产生的惧怕涌上心头,虽说这段时间以来医院的次数开始增多,但是面对即将可能听到的消息梁军心里还是有些抵触情绪。

推开主治医师办公室的门,一个老人坐在沙发上紧紧地抱着一本早已泛黄的书籍,从外观上望去似乎保存得非常完好。

“介绍一下,这位是怀都市考古研究中心的梁军,你手里的东西可以让他帮你看看。”顾伟翊冲着老人说道。

听到顾伟翊的话,梁军的心算是放了下来。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梁军对着老人点头示意,毕竟找自己鉴定的人还是很多的,起码最近人很多。因为现在经济条件比以前好很多了,很多人都想淘点好玩意存着。

从老人的眼中可以看得出他不是很相信自己面前这个只有23、4岁的梁军,所以整个人还是比较谨慎,但他也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本书是他最后一根稻草,可没有人能确定这本书的真假。

老人一开口一股浓郁的乡村口音传到了的耳中:“这本书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梁军起身接过这本已经泛黄的书籍,这本书封面题字已经被磨没了,很难辨别这本书的名字。而整本书采用的是线装装订,而纸张则采用的是竹纸,加上字体和版式初步可以确定是明朝时期的产物,但是想要具体的判断这东西的时间还是需要问一问来历。

“这东西是如何来的?”梁军看着老头问道。

听到梁军的询问老人似乎有些犹豫,这本书的来历其实并不是很干净,但好歹是家里传下来的,所以老人一直都是没有和别人说过这本书的来历。

“郭老爷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赶紧的吧。”顾伟翊说道。

郭老爷子听到顾伟翊这样说话,才缓缓地说道:“这本书是我父亲送给我的,这一说应该是50年前的春天了。我第一次见到了这本书是和我父亲一同出去游玩,在经过一个山坳口的时候,我和父亲在一个山洞里拿出来的这本书,当时这本书非常的新,可是时间一长就变成了这样子。”

山坳口的山洞,梁军脑海中开始模拟当时的环境,书本拿出来的时候非常的新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地方是真空的或者温度和空气正好保持在一个相对平衡条件,而这样的地方只有贵族或者一带富商才有财力建造。

梁军又一次仔细地翻看着手中的书,上面的记载的都是一些医学方面的偏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初步可以确定是明代中后期的产物了。”梁军判断道。

郭老爷子听到后眼睛开始泛红,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嘴里不断地说着:“有救了……有救了……”,随后便抱着书跑了出去。

“什么情况?”看到跑出去的郭老爷子梁军忍不住地问道。

“他的孩子癌症晚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这么一本医书,找了很多人都看不出来到底是真还是假,这不求到我这里了。”顾伟翊无奈地笑了笑。

坐在沙发上梁军愣了好久才问:“今天他的情况怎么样?”

顾伟翊摇了摇头:“昨天他又一次晕倒在屋里了,晕倒时间的间隔越来越短了,你还是没有从古籍中找到线索吗?”

“一点线索都没有。”对梁军来说,他可能永远都是自己的心结了,要不是自己带他去满足一下好奇心,恐怕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外面雪下得越来越大,时间似乎完全被冻结了。一个稚嫩的笑声从门外传来,然后深深地刺痛着梁军的心。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缝隙,一个小脑袋挤了进来大声喊道:“舅舅,新年快乐!”

梁军瞬间双眼泛红,但很快克制自己笑着起身,一把抱住他:“鹏鹏新年快乐,今天感觉哪里不舒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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