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然还有一些药效。
而且在目前情况下，聊胜于无。
在收拾完战场，以及安顿好所有弑仙宗死伤者后。
此处，除开弑仙宗弟子外，又聚集了近千修士。
如今，周祥也终于得空下来。
便转头，望向距离他数百米外的金色法则。
那一道金色法则，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包裹，悬浮于半空，由无数让人晦涩难懂的序链规则组成。
而那法则之内，存在的规则，又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因此在法则之外，四溢的金光下，亦有一团团混沌雾霭。
就在周祥望向那一道法则时，弑仙宗后期金丹大修士，凌空而行。
一步踏至那法则之前，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黑盒。
“柳长老，这金色法则，乃是上界仙人所赐，难道弑仙宗要据为己有？”
眼见弑仙宗柳长老，就要将法则，装入那黑盒之中。
一名身穿道袍的中年修士，踏出人群，带着质问之气，高声说道。
一瞬间，在场所有目光，都汇聚向了弑仙宗柳长老。
但柳长老，似乎并无意，也不屑回答那身穿道袍，中年修士的问题。
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噗嗤！
虚空中，破空声炸响。
身穿道袍修士，打出一道无形气浪，想要阻止柳长老将金色法则，装入黑盒。
柳长老终于停下手中动作，右掌抬起。
朝虚空一挥，直接将那一道无形气浪，打散。
随后望向那名身穿道袍的修士，开口说道：“你是无极宫的云墨。”
“正是。”云墨回答，又说道：“家父正在冲击元婴的紧要关头，不便出行。”
云墨如此回答，便是想说，无极宫将会又多一名元婴修士。
柳长老沉了口气，向云墨问道：“你的父亲，有曾给你讲过，一个关于上界仙人的传说？”
“我的父亲，未曾给我讲过任何关于仙人的传说。”云墨回答。
柳长老听后，叹了口气，自语：“不知是无极宫忘了，还是你父亲忘了。”
“这道金色法则，不会入弑仙宗，在弑仙宗范围内，降下的两道法则，都不会入弑仙宗，也不会为弑仙宗所用。”柳长老随后又继续说。
“那为什么不将法则留在此地，供天下修士全凭机缘，参悟其中奥义。”云墨又说。
对于云墨的说法，四下修士，除了弑仙宗人外，无不点头赞同。
周祥望着柳长老，他也不懂，但在他内心深处，有一股完全相信弑仙宗决定的执念。
他相信柳长老所说，法则一定不会入弑仙宗，也不会为弑仙宗所用。
但它又会去哪？
紧接着，他见到柳长老，目光从数千修士身上一一扫过。
在柳长老目光定格后，周祥从柳长老的目光中，看出了失落之意。
甚至感觉，柳长老在这一刻，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
那种全天下人皆醉，我独醒的疲惫。
“这个世界，是一代代先人，在血与火中，经历无尽苦难岁月所创造，他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柳长老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没有人能够听见。
不是他不想将答案告诉所有人，而是他不想让这些人，承受无法承受的恐惧之痛。
毕竟，仙山降临，安稳的日子，已经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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