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三豹见沈氏不相信,急切道:“娘,儿子这次真的没有说假话,儿子家里一个铜板都没有了,娘您要是不管,儿子就真的要饿死了。”
沈氏无动于衷的道:“我不相信你,你能伙同外人假装欠赌债,骗家里人倾家荡产给你还赌债,一心对家里敲骨吸髓,谁知道你这次是不是又来骗钱。
看来我昨日不该给你钱的,养大了你的心思,竟然今日又来了,我不会再上当了。”
蒋三豹急切的摇头,哭的相当凄惨,一个糙老爷们,那眼泪多的和流不完一样。
“娘,娘您不要这么狠心,儿子这次真的没骗你,难道娘你真要这么狠心的看着儿子饿死吗!”
沈氏摇了摇头,道:“你饿不死,分家的时候除了银子,我还给了你六亩良田,还有可以吃一整年的食物,你不缺吃的。
眼下马上就要秋收了,等到粮食收上来,卖出去就有钱了,明年你若是肯干,在租上几亩地,一年下来总能攒下几两银子。”
说完沈氏直接关了铺子,也不管蒋三豹是哭还是闹。
周围旁观的人有后来不明真相的人,好奇的问前面来的人发生了什么,就有那上次也看了全场的人给科普。
如此一来,所有人都知道蒋三豹是什么人了。
也因此,虽然这次蒋三豹是真情实感的哭的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但所有人都觉得,这是看上次讹着钱了,贪心不足又来了。
大家只当看猴戏,蒋三豹哭的越惨大家看的越来劲,还有那促狭的,点评蒋三豹的哭戏比那唱戏的角还好。
本来想着靠路人同情,逼迫沈氏给自己银子的蒋三豹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又看杂货铺的门关的死紧,没有一丝要开的意思,只能不甘的离开。
蒋三豹这次是真的难过,虽然没有要饿死那么惨,可家里的钱被蒋琪琪卷走却是真的,因此一路上蒋三豹是边往家走边骂蒋琪琪这个逆女。
蒋楚笙又是晚上回来吃饭的时候,听说蒋琪琪卷了家里钱离家出走的消息。
蒋楚笙都佩服蒋琪琪的胆量了,当这里是治安好的现代社会吗,可以随时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这世道别说女人了,就是单身男人上路都不安全,除非蒋琪琪会武功,一个能打三个大男人,否则她这么出去,有她吃苦头的时候。
蒋琪琪如今已经在泥地里了,她又没有倾城美貌,日后会过什么日子可想而知,蒋楚笙也就懒得继续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忙碌了三个月的时间,蒋楚笙的药铺终于建成,蒋楚笙亲手提字,给药铺起名顺意堂,一切顺她心,如她意。
药铺开张,生意并不是很好,来的多是开药的,找大夫看病的非常少,特别是看坐堂大夫是个女人,就更没有人来了。
同样蒋楚笙的药丸买的人也不多,大家都习惯看病吃药就喝汤药了,根本没有人认药丸。
倒是又有人来找钱氏去接生,但钱氏这次不肯去常住了,只负责看诊,虽然没生意,钱氏还是希望守在药铺,怕万一有病人来她赶不及。
不过一连一个月生意都很惨淡,钱氏忍不住有些不安,总觉得是自己害的药铺生意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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