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再次摸了摸身的小药瓶,
心里冷笑一声,今晚就让他尝尝神奇的药丸。
许大茂可真坏,竟然准备让解成服用此药二十天后,
让自己带他去医院做个检查。
到时候,阎解成绝对会被医嘱吓一跳的。
甚至可能会惧怕自己?想想就有意思。
要不要连续喂二十天呢?再想想。
毕竟表面,还是需要有这么一个男人顶在前面。
凌晨,寒风呼啸,天没有一丝儿亮,漫天飘起了细碎的雪花。
大地铺了一层薄薄的银霜。看来,再过几天,就该冻了。
凌晨六点左右,天色依然漆黑一片。
不大的雪花,停一阵,下一阵的,很是缠绵。
阴暗的后跨院,亮着一盏朦胧的灯泡。
好像是傍晚施工的工匠,忘了关闭的施工灯。
不时地就有旋风卷着雪花,打几个旋,胡乱飘荡一气。
垂吊灯泡的花线,随风摇曳。
灯泡来回晃动,附近的光亮也跟着忽闪忽闪的,增添了许多阴森的氛围。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偶尔还刮响了呼哨声。
配合着树枝摇曳,阴影不停晃动。
鬼影重重,像是阴兵过境。
一个小人影把自己身的棉衣裹紧了一些,
躲在月亮门外朝院子里探头探脑。手里的手电筒没敢打开。
他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了鬼故事。
就感觉心底发寒,牙齿打颤,双腿有些发软。
寂静的夜里,牙齿打架的声音有些大,棒梗吓得紧紧捂住自己的小嘴。
不知过了多久,棒梗才再次鼓起了勇气。他一步一挪,朝院里走去。
刚走了两步,就发觉脚下有些湿冷。低头一看,差点骂了出来。
哪个坏蛋在月亮门边的低洼处,到了许多的水?
刚才只顾着紧张了,他都没有发现自己一直站在水里。
棉鞋湿了,湿了就湿了,弄点好东西要紧。
小当明天就要回来了,当哥哥的总得弄点好东西给妹妹洗尘。
戏台,都是这么演的。
为了别人家的一口好吃的,他打算豁出去了。
‘啪叽,啪叽,’泡了水的棉布鞋,
走在小院的雪地,发出的声响很古怪。
棒梗没发现,阴影里,有过连续闪动的微光。
更没有发现,有人趴在玻璃,满脸厌恶地看着他。
棒梗来到许家的门前,蹲下身子,轻轻推了推房门,没有推开。
趴在门缝朝里望,什么也没看见。这才想起里面黑灯瞎火的。
来到一扇窗户边,伸手推了推,锁的紧紧的。
许大茂真是混蛋,一点机会都没给他留下。
棒梗的心里有些失望,却不知道窗帘后面的人,正在咬牙切齿。
‘啪嗒’,远处传来一声轻响。
吓得棒梗赶紧蜷缩着身子,躲在窗下一动都不敢动。
“不是鬼声?”棒梗嘟哝了一句,起身朝着新盖的厨房走了过去。
脚下有些软,鞋子已经湿了,他也就不在意了。
推门,门‘嘎吱’一响,开了。
棒梗朝四面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
打开手电一照,里面没人。
他抬脚走了进去。
门开着,寒风打着旋就刮了进来。
厨房里的不多的热气,没一会就被消耗一空。
棒梗摸了摸炉子,一点余温都没有。
角落里,有个崭新大铁炉子,面连接着许多钢管。一摸也是冰的。
他骂了一句:“狗东西,都那么有钱了,还舍不得烧煤?
一家子小气鬼。看来你家也不是多有钱,装什么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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