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的帽子好像丢了,你有看到吗?”

“是那个粉色的棒球帽?”

周则点头,“就是它。”

大姐:“我刚才以为是别人的,放护士站了,你待会拿下。”

周则立即眉开眼笑,连声道谢。

徐薇在旁边听了,担心对方不好拿,开口说道“一会儿我去拿下。”

周则嗯了一声,意识到现在自己不方便出面,点点头,“谢谢了。”

“不用。”

阮羌站在原地,脸比刚才更臭了。

帽子被追回,周则的心情好了不少,乐呵呵的和病人开始讨论短视频。

那病人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小周,你不用帮我联系平台了,小羌已经给我搞好了。”

刚刚病人已经和周则交换了姓名,当然周则并没有告诉她的全名,只说叫她小周。

闻言,周则略微有些惊讶,不可置信的看过去。

阮羌的性格偏冷冽一点,和剧组里的人大都是点头之交,但会一头闷在摄影组和导演组那里,认真补课。

阮羌任着她打量,对着大姐说了句,“小事儿。”

周则眯了眯眼睛,不敢置信地问:“你这么好心?”

“姐姐,你良心呢?你哪天早饭不是我带的。”

周则眼珠子转了转,睁着眼睛说瞎话:“被小颜给吃了。”

四个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五点钟,便向病人告辞了。

刚站在门口,阮羌便向周则摊开了手掌。

周则:“怎么了?”

阮羌毫不掩饰,“我的车钥匙。”

周则把车钥匙带在身上,她在口袋摸到钥匙后,这才放在对方手里。

阮羌勾着钥匙环问,“你在车里睡着的时候还好吗?”

周则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刚才确实关节有些酸,其它什么情况都没有。

阮羌看着周则如实摇头,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而后看了眼旁边的徐薇,“最近我车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让我过敏,徐医生,你来看看。”

说着,阮羌当着周则的面,指着她黑痣上的红圈,抱怨道:“还给我搞一圈,姐姐,你说讨厌不讨厌。”

周则:“……”

徐薇认真的看了眼后,皱着眉头说:“你这不像过敏,像是被什么咬了。”

“是吗?”阮羌看着耳垂通红的周则,继续,“姐姐,你刚才和我在一起,有没有被咬到呀?”

周则:“……”

她只觉得脸快挂不住了,被一个小孩子当面调戏,太尴尬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耳垂发烫,随后摸了摸,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放下。

阮羌看着她的动作,心口仿佛被注入了一汪清泉。

周则的耳垂,一直都是她的要害地,只要遇到她嘴硬了,轻轻咬咬,立即就可以软下来,双眼半合不合,表情失神沉溺。

稍微欺负狠了,周则也会反击,今天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阮羌当着他的面,轻轻揉了揉那抹红,为原本消散下去的颜色,重新上了色。

周则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动着。

丢人的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席卷着她,这种隐晦的心思和羞耻掺杂起来,快要将她灼烧起来了。

她移开视线,轻轻抛了句,我去拿帽子,人就已经溜了。

阮羌无奈的笑了笑,目送她走远后,便向一旁的徐薇耸耸肩,而后迈着步子直接离开。

只留下站在原地的徐薇,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思索什么东西,不知过了多久,那好看的眉头才舒展开来,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周则是在停车场被逮住的。

她在上面磨磨蹭蹭半天,以为阮羌离开了,结果刚下来,就看到阮羌不偏不倚的靠在她的车上。

看着周则站在原地,对方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没事儿人似的说:“我等了你好久了,怎么才来。”

停车场没人,周则的脾气立即就上来了。

她摘了帽子,脱了口罩,一把扔给对面的人,说是扔,倒还不如说是砸,只是口罩轻飘飘的,没有任何重力,还没有落在对方手里,就率先落了地。

“我爱来就来,让你胡说。”

阮羌接了帽子,没有接住口罩,哄道:“我错了,我错了。”

“让你说那么垃圾话。”周则看着阮羌正要捡地上的口罩,以为她是想逃避自己的怒意,立即禁了对方的动作,“不许捡。”

“姐姐,你有什么气,对着我随便撒,可没了口罩,一会儿我想赔罪,都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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