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的错。”秦寒逾默然认错。
可若要他夸赞,他默默无语,不敢多说。
此香自然是极配王妃的,王妃生就粉面桃腮,叫人瞧见总觉得艳丽甜美,眼波流转间,春色撩人,偏又性子温软,堆着文弱软和之态。
这香木樨掺杂崖柏,浓香之中混着浅淡的书卷气,与王妃气质相似,似王妃一般叫人牵肠挂肚、难以忘怀。
然这话说出,未免唐突,怕是要吓到她了。
席慕绵抿着唇,觉得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了,可到底是想听他夸赞,不自然的将半张脸埋入被中,只余一双含情秋眸露在外边,流转着粼粼波光。
秦寒逾没有言语,只伸手抚过她的长发,手揽纤腰,大掌抚过她的眼。
席慕绵不自觉闭上双目,只听王爷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这香膏如王妃一般叫人神魂颠倒。”
席慕绵登时红了双颊,羞涩的红晕迟钝的爬上耳垂,一双漂亮的眸子盈盈潋滟着春水,连骨头都不自觉软了下来。
她身子酥软的躺在床上,眨着潋滟含情眼,期待又羞涩的被男人抱在怀中,只觉呼吸撩人灼灼,叫她心慌意乱,早已失了分寸。
不自觉观察着王爷的神态,见他双眸深邃,越发动情悸动。
然这男人或许真不行,席慕绵早已做好准备,身子发软哪里能抗拒他的所作所为?
秦寒逾却突然不解风情起来,只抱着她遮着她的眼,要她闭目睡觉。
把席慕绵弄的呼吸混乱,不上不下。
就像是好戏看了一半戛然而止,实在叫人失落痛心。
她气得水珠在眼眶打转,怕叫王爷瞧见匆忙闭上眼,心里愤愤咬帕。
这男人恐怕真的不行。
怀着这样的想法,席慕绵逐渐睡了过去。
却不知某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撩人害已,睁着眼熬了半宿,总算把满脑子旖旎思想清空,勉强入睡。
第二日处理事务是自是有些意懒,所幸事务不多,容他偷得浮生半日闲。在兵部点个卯,骑着战马就回了王府。
他素来诸事繁忙,鲜少这个时间回府。
席慕绵正让秋华给自己梳头呢,金灿灿的头饰一个个往发髻上插,高高的发髻上带着满树富丽堂皇。
见王爷这个时候回来,连忙让秋华停止动作,起身迎了上去:“王爷,可是落了什么东西没拿?”
走动间,发饰流苏碰撞作响。
秦寒逾脚步微顿,伸手扶住即将掉落的金钗,在她略显羞涩的表情下将发钗恢复原位。
睡前还觉得这男人不行,心中愤愤不平,然席慕绵是个不记仇的。她一觉醒来,昨日想了些什么全数抛之脑后,见了男人就觉得欢喜。
心里还安慰自己,男人这般坐怀不乱也是好事,说不准是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最后便宜她一个替身霸占着男人身边的位置。
男人这么早回来,她先是疑惑,见他都要换衣裳了,又有些惊喜。
“王爷今日不出去了吗?”
“今日闲来无事,可清闲一日。”秦寒逾颔首,未免小姑娘以为他旷工主动解释。
“王妃今天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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