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龄衣说了解决的法子,倒是放松起来,整个人微微倚靠在床头,只一双琉璃似的瞳眸映着烛光下青年的脸庞。
沈霂时目光熠熠地看着段龄衣,忽的倾身,在段龄衣脸畔落下一吻,温热的触感短暂停留,如微风轻抚河面,淡淡涟漪乍起。
“谢谢师傅。”
段龄衣着实没想到沈霂时会这么大胆,偏偏她现在没什么力气,就算看到他的动作,也躲闪不及。
只能承了这近乎轻柔的一吻。
其实她几乎没有感觉,因为这个吻太轻了。
段龄衣眼睫动了动,却是没说什么,只道:“回去吧。”
“……嗯。”沈霂时眸子里闪过奇异的光亮,他乖顺地点头,没忍住又伸出手轻轻拥了段龄衣,怀里的身体温暖柔软,是他日思夜想的感觉。
段龄衣抿了抿唇,到底没说什么。
只等着沈霂时放开,看着他如来时一般翻窗出去,并贴心地关上了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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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采夏娓秋水冬衣四个人最近发现,她们似乎失业了?
原本一直是她们四个人轮番负责段龄衣的衣食住行,可最近,沈霂时将这一切都接揽了过去。
并且他做的极其自然,段龄衣也没提什么意见,她们只能颇为无奈且幽怨地看着沈霂时做着这些属于侍人的事情。
“他真的不用练功吗?”春采无聊地蹲在廊檐下,手里抓着一把瓜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嗑着。
“掌门怎么就什么都不说呢?”夏娓靠在柱子上,百无聊赖地数着外面盛开的花卉。
“难不成是他做了什么惹掌门生气,这是在惩罚?”秋水也没什么形象地蹲在一边,想着可能的原因。
“我总觉得,他和掌门是不是过于亲近了?”冬衣双手抱胸站着,脸上是若有所思的神色。
“的确啊……”春采吐掉嘴里的瓜子壳,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就算是惩罚,也不该是服侍掌门吧?这活计多轻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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