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这两天过的还好吗?”段希权一边开车,一边试探问苏紊这几天遭遇。
“还不错的样子,毕竟周先生人也挺不错的样子。”苏紊回望看着对方英俊的侧脸,胡说八道着。
完全不想提这两天怎么了。
“是吗?”听到苏紊一说,段希权语气深沉了几分,说的话语调莫名带上了阴阳怪气。
“苏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单纯,光看表面就能说着对方不错的话。”
“段说的好像我不是很单纯的样子。”苏紊动力动有些僵硬的脖颈,停留在段希权的目光也放在了窗外的风景。
“死了三任丈夫的苏小姐,怎么看也不是那种单纯的人。”话里就差一看跟你有关系。
苏紊冷哼一声:“段先生别乱说话,如果早跟我有关系警察找就找上了我。”嘲讽的语气在段希权耳边响起。
他听到苏紊这样一讲,目光一瞥,见对方美人无辜的说着跟她毫不相干的事情。
话里嘲讽冰冷的语气在述说着什么实话。
“不过我那死的早的丈夫,曾经跟我说过,他那前妻是个精神病。”
段希权眸子一暗,深藏暗处的阴暗慢慢浮现表面,而毫不知情,或者是故意而为的的苏紊继续往下说。
“你说前妻生的孩子是不是也是神经病呢?”说完这句话,她立马察觉段希权周身气息一变。
暴虐,如森林深处的幽暗主宰,死死的盯着苏紊,就在苏紊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段希权刚刚涌上的暴戾一哄而散。
“苏小姐你好像说错了一句话,精神患者跟没有感情的生物生的的孩子可不是精神病…。”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开车的步伐依旧继续,好像苏紊说的这句话根本影响不了他什么。
那个冷酷无情一心上位的男人明明知道他要娶的妻子是家族带有精神疾病基因,可是偏偏能虚情假意的说自己不在乎,然后联姻。
达成了目的,看都不看一眼自己的妻子,一心沉迷工作,连带着命大生活下的他也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就扔在一旁让他那患有精神疾病的母亲带大。
与其虚伪的说工作太忙带不了,还不如说是根本就不想要这个打乱他计划带着基因缺陷的孩子。
而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那样冷情冷心的男人竟然会爱上一个女人,甚至遗嘱都是在变相的拘禁着那个女人。
他起初只觉得不可理喻,甚至想笑,可是当他见到被那个男人藏的好好的女人第一眼,他就知道了,他懂他的想法。
随着之后的相处,深藏多年的病因,爆发式的见涨,暴虐与恨意一股脑的通通呈现在他身上,哪怕他后面去见了医生,也只是缓解一些。
却根本就在病源上治不了他。
所以,他隐藏在心底阴暗面在告诫他,去找那个女人,不要相信那个女人的表面。
去让她陪着自己一起去死,既然救不了,那就干脆拉着诱他的罪魁祸首一起下地狱。
他本就无人所爱,无人所念。
他黑漆漆的瞳孔是病态的执念与了无生机的空洞。
就在他乱七八糟的想起之前的事情,苏紊察觉到这位正在开车的人状态有些不对劲。
心里觉得自己没有说错话,虽然这些话都是出自他那位不可一世寡情薄意的前任丈夫。
想到当初,对方明明讲得是他儿子的事情,却偏偏看起来再说着与他无关紧要的人,
冷漠,薄情,却在看向她时那人才会露出看起来不熟练的温柔。
想到这里,她才恍然大悟,又联想到对方的母亲和那个男人的态度。
她轻笑出声,眸子光彩灼的让人不敢直视。
“原来还是一个缺爱的人。”她不知怎么的就讲这句话讲出来。
而正在开车明明沉稳不受任何反应的段希权偏偏听到这句话,语调不寒而栗的说:“苏小姐你在说什么。”
她根本不畏惧的看向段希权,眉眼弯弯然后报出一个地址,让对方将她送到那个地方去。
段希权手掌微微一动,见苏紊没有解释刚刚她说过的话,继续开着自己的车,只不过道路却已经变道了。
来到那个地方,苏紊将车门打开下车,而段希权看着这个地方是医院。
“苏小姐怎么生病了吗?”临下车,段希权问着。
苏紊回头一笑:“对呀!我生病了。”
看着段希权皱着眉头的样子,她心生逗弄的想法也越来越深。
她下车将车门关上,又敲击车窗,段希权不解看着这操作的苏紊。
冷着脸问:“苏小姐怎么了?”
她扬起坏笑的模样,看的让人心头一痒,而段希权心里的阴暗也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在跳动着。
这种人,就应该不敢在他面前笑。
应该藏不为人知的牢笼里面,被人豢养,被人宠着,最后只能依附他人,为他人笑,为他人哭。
而不是如今肆意妄为,笑的这般灿烂。
不知深浅,不知世俗恶俗。
越这般想着,他眸子深沉处黑稠一片。
苏紊进进的贴上了段希权俊美的五官,语气暧昧挑逗。
她说:“我病了,段先生你也病了。”
她看穿人心的眸子直直的看向对方,哪怕瞧见对方粘稠阴阴霾的一面,她也能笑脸盈盈的望向他。
清澈见底的黑眸皆是他的倒影。
他呼吸一滞,终是受不了转过头去。
可是苏紊怎么可能会放过他,“我要去看医生,我们一起去看。”
于是段希权就这样鬼迷心窍的被苏紊拐进了医院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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