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深吸一口气,像下了大决心:“生日宴我帮你操办,露个脸就行!”

他已经放下老脸一退再退。

结果那个死丫头更态度坚决拒绝,一点面子都不卖给他,完全一副不为所动的倔强。

阮茵茵脸上没什么表情,视线频频看着阮茂德后,又有些复杂的对上谈修淮。

阮思思啊,姐姐今天也让你尝尝挨千刀的滋味。

“生日宴我不露脸,您没看过我直播,但我唱歌什么德行全国观众都知道,另外乐器什么的您比谁都清楚我是半路出家……

这样,您也打算用金山银山强捧阮思思的方式捧我?我烂泥一坨,别费钱了。

下周是我人生中第二次正式直播,我还准备打个漂亮的翻身仗,既然您都说是我生日,不出意外直播日我也选择生日那天。

对了爸爸,忘了告诉您一件事,您给我的股份,我就用过一次。

花的钱您也可以去查,给我干妈买了点化妆品,给薄邑送了辆跑车,我买了几身拿得出手的衣服,卡上就只剩下余额18块钱,连我停在屋外的摩托车都是迟谦谦送的。

至于钱,分红的那张卡去哪了,您的宝贝疙瘩阮思思比我更清楚。

所以,工作我不可能辞职,我需要赚钱养活自己。”

这段话说完,连谈修淮都盯着她看仔细,似乎好像从来没认识过她一样。

如果她没撒谎,那米虫这两个字放在她身上确实不该。

阮茵茵的话把两个男人说的一愣一愣的,尤其是阮茂德。

他印象中讨厌阮茵茵无非是不学无术,婚姻经营不善,最主要的还是花钱如流水。

“你衣服不够穿?整个四楼的衣帽间全是你一个人造的!”

女孩子买衣服首饰,他的阮氏财团还能负担得起,可像阮茵茵那样,他恨不得一巴掌拍飞她。

想着她二十年没过过什么好日子。

结果倒好,她简直就是天生的败家玩意,恨不得把商场里最贵的衣服和首饰搬回家。

可现在事情居然发生了反转。

“老爷子,您啊就如我说的,做不到耳聪目明就不要多管闲事,四楼的衣帽间,我和阮思思的身形应该差得蛮多,你去看看哪一件衣服能把我172的大高个塞进去?”

阮茂德:“……”

难道这三年都错怪了她。

阮茵茵说了半天话,口干舌燥,她起身也给自己倒了盏茶。

这会天色已经暗下去了些,漂亮的眼睛眯了眯,大老板的茶果真香醇。

“不早了,早点吃了饭我要回家啦!”女孩故意把家咬的有点重。

没等两人说话先一步下楼。

她现在不怕阮家任何人。

股份分红的钱也不是她用的,甚至牺牲自己跟谈修淮结婚,换来阮氏财团生意上的蒸蒸日上。

任凭哪一样,谁也不敢对她喝三喝四。

下了一层楼梯,总觉得有道熟悉的气息紧随身后,阮茵茵尴尬的加快脚步。

别不是追上来跟她讨论生孩子的事吧,呀买碟。

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还是有的。

阮茵茵跑的再快,也快不过谈修护的腿。

男人伸手,将她抵在拐弯的墙壁上,深邃的五官,异常俊美的脸再次逼近。

这种扑面而来的压迫力没必要再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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