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爱燕已经笑的不行了,骆言不明所以,也跟着咯咯咯地乐,还随着高元明逐步增加的音量嗷嗷叫唤,都忘了找妈妈。
高元明黑历史get√
角色扮演游戏在三分钟后崩塌,兄妹俩决定各玩各的。
南墙那边有一小堆沙子,成了高元明的乐园,他嫌沙子太干堆不成型,站起来撒了泡尿,蹲下去玩的不亦乐乎。
高元明第二个黑历史get√
骆听雨表情僵硬的坐在凉席上摇蒲扇,搂着奶团子。
——幸亏没答应他一起玩泥巴。
邢爱燕把处理好的鸡炖上,又削了一堆土豆洗出来切块,放在一旁备用。转头瞧着三个小家伙都老实,又去剥蒜、剥葱,择菜,把能处理都处理好,一会儿做起来也省劲。
奶团子冲姐姐张了好几次胳膊,姐姐都没拖他去看看果果,开始撇着小嘴吭哧。
骆听雨拍拍他,放下蒲扇,拖起来箍着进屋了。
“咻——”
两人从里间消失了。
“咯咯咯——”奶团子瞧着满园的果果开心了,还香香哒,举着小胖手指,“嗯!”
“咻——”骆听雨自带音效,两人又回了屋里。
奶团子的笑声不停。
骆听雨往外瞧了瞧,姥娘正忙活着呢,她又‘咻’一声,两人又进了果园。
一会儿又出来,骆听雨还把放在里头的编织袋拿出来,这两天家里装麦子得用。
同时小声地哄奶团子:“今天进不去啦,锁门啦,咱们下次再去。”箍着肥团子回了天井里。
奶团子看到了果果开心了,特别老实,趴在凉席上让姐姐翻来覆去的滚着玩,咧着小嘴乐个不停。
高元明举着一团沙子要过来摔给骆听雨听,被她喝止:“站那儿别动,太响会吓着弟弟的。”
才不是怕溅一脸尿沙。
邢爱燕也忙拦着:“不能在弟弟跟前摔,自己去玩。”说完怔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你用啥和的沙子?”
高元明也不好意思了,嘻嘻地笑,他一露这个表情,大人哪有不懂得的?邢爱燕气道:“你脏不脏啊,离弟弟妹妹远一点。”
“我在那边玩。”又回了他的沙城阵地。
各处的田里,家家户户都在收麦子。
南坡这边数骆常庆家最热闹。
十来个人,从两头往中间兜,有割的,有捆的。
地头上还停着辆拖拉机,等着拉麦子。
两边地里的人家也干的热火朝天,但跟骆常庆这边一比,进度就慢多了。
骆常刚的媳妇儿王爱云停下来捶着腰休息,瞧着骆常庆那边的热火朝天,跟自己男人道:“瞧人家常庆,以前咱婶子还看不上文霞,你看看现在,自从常庆结了婚,农忙的时候属他这边热闹。可不像结婚前,自己没白没黑的干,还得帮着他哥嫂收,忙来忙去到最后分家,他哥嫂连一捆麦秸都没给他,也不怪他跟哥嫂翻脸。”
骆常刚是骆德康的二儿子,拿起水壶灌了口水,抓起毛巾擦着头上的汗,哼了一声,道:“早就该翻脸,以前我觉得常庆就是个面瓜,他哥嫂沾上毛比猴都精,他自己立不起来吃亏活该。现在瞧着还行,开窍了。”
“就小李庄那个还缺着个心眼,从小让骆常胜哄的晕头转向。我都跟她说了,我亲眼看见骆常胜挖的坑,从上头铺的草,她杵进去崴了脚,骆常胜把她背回去,她就觉得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是天下第一大好人。不信我说的,傻得不透气。瞧着吧,早晚有她吃亏的时候。”
“我听咱娘说,没有常庆之前骆常胜不这样,从有了常庆才这样的,这是怕咱小叔亏了他啊。”
“呸,他就是贼心眼子一包,咱小叔可没亏过他。有啥吃的喝的不先紧着他?吃不上饭的那几年也没饿死他,俩儿子站一块,不知道的还以为常庆是后的呢。最后连工作都让他顶了吧?没想到养出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来。他还算计,算计来算计去,不够他媳妇这一下子的,报应!”
廖春华去找过骆德康,想让他帮着去上杨村跟刘家谈,骆德康没答应。
加上廖春华也藏不住话,东头不少人都知道这事,但没有一个同情的,都在背地里说活该。
骆常庆这边,王文山的媳妇刘翠花满脸堆笑的走过来,站地头上喊他:“常庆兄弟啊——”
她婆婆瞧着拖拉机省事,让她过来搭句话,看能不能用用骆常庆他大连襟的拖拉机,一趟就拉到麦场上了。
怎么说也有刘美青那层关系在,再有不好那也是骆常庆的亲大嫂,估计不会落她这个面子,肯定不好意思跟她要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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