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重守在床边,等简行再次睡熟了才离开,回到房间,郝重也不在乎时间有多晚,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是郝重。”那边接通了电话,郝重丝毫不给那边反应时间,“这个治疗方法是不是太激进了?”

“前几次她反应还很小,今天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我听从你的建议拿了当年的试卷给她,她反应很大,做了噩梦,好像是吓着了。”

“好,我去查。”

挂了电话,郝重心情有些烦躁。

心理医生给的建议是再去查查当年发生的事情,但他知道,简行最不想的就是当年的事情被翻出来。

坐在窗边抽完一支烟,郝重出了次卧,走到这几日一直没打开的主卧门前。

简行睡醒之后觉得头很疼,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出神,但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昨天的梦她不是完全没有记忆,但她有点不想回忆。

“简行,睡醒了吗?”门外传来郝重的声音。

简行猛地坐起来,反应了一会儿才下床去开门。

“你不用上班吗?”简行看到郝重穿着居家服,忍不住问道。

郝重晃了晃手里的汤勺,“今天我休息。”

简行眨了眨眼,“周二休息?”

“国内有一种考勤方式叫轮休。”郝重笑了一下,“睡醒了就洗漱出来吃早餐吧。”

“今天吃什么?”简行靠在门上不太想动。

“你想吃什么?”

“烧麦,豆浆,咖啡。”

“巧了。”郝重轻笑一声,“客官点的这些,我们这里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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