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光淡淡看了在场的人一眼,声音疏冷,“别再来打扰我。”
说完,就朝着树屋方向走去。
反正她已经成了众矢之的,那就让这些玩家忌惮她,不敢轻易打她的注意好了。
直到她离去,才有玩家小声问道,“所以她的队友到底活没活着?如果活着真的可以不在这里集合吗?”
有玩家回,“好像也没说一定要集合。”
……
扶疏回到树屋,桌子上已经放好了丰盛的晚餐,烤鱼煎鱼红烧鱼炸鱼生鱼片等等一共十碟鱼做成的料理。
她挨个用筷子夹起一部分鱼肉嗅了嗅,想要检查里面是否有异常。
她能感受到游戏和主系统相对来说比较针对她,因此主系统在她这并不具有可信度。当然,即便是不针对她,她也不会在确认安全无毒前食用。
依次排查完,扶疏只吃了她确认无害的一碟鱼,等她不再食用了,桌上的鱼宴消失不见。
她坐在床边,解下鲛纱丝带,熄了灯就安分躺好准备休息。
没过多久,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没给她花心思乱想,鲛人出声,“是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NPC明明能自己开门,却还是莫名固执地要敲门等待,但她依然下床走去开门。
银潋站在门口,眸光瞥见她披散着长发,而他给她的丝带放在桌上,心神微动,控制着那条鲛纱丝带缠住她的右手腕,自动系成了一个蝴蝶结,不松不紧,恰好能让人感受到那股束缚感。
他垂眸望见她系好丝带的手腕,心中诡异地得到些满足。
扶疏有些想取下来,她不喜欢手腕被束缚这种感觉,却被鲛人握住了手,悦耳嗓音轻轻软软的警告,“不可以取下来哦。”
“不然我就要亲你了。”
说完他松开了手,黑夜里眼眸很亮,似乎还有些期待。
扶疏暂时打消了主意,绑着也没什么,习惯就好。
她对NPC的容忍度还是很高的。
夜晚,依旧是和鲛人同床的一晚。
她本想去二楼,坐在床上的鲛人却幽幽道,“阳台没有门。”
对二楼而言,一楼就像是地窖一般的存在,楼梯顶端需要往上推打开门,平时可以锁上,因此大体来说算是密闭的。
而二楼阳台是向外延伸的露天阳台,没有门,睡在二楼就像把弱点暴露在外一样,会令她没有安全感。
关于这点,在昨夜当真吓到她后,银潋有了比较深刻的了解。
果不其然,扶疏默默躺在床上,盖好被子休息。
“不要趁我睡着偷亲我。”
即使被揭穿银潋也并未觉得有什么,自从因为想让她不至于在水中窒息而吻了她,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除了对她感兴趣外,他竟生出了几分渴望。
他从前只对鲜美的鱼感兴趣,并不像其他海兽喜欢吃这些玩家,如今却生出了渴望,令他有时不那么理智。
但这渴望似乎并不是把她当成食物啃食——他绝不愿见到她鲜血淋漓的模样,只能凭借亲吻得到些许安抚。
只可惜,她似乎不太喜欢。
优秀的猎手绝对不会引起猎物的厌恶排斥,他现在是逐渐试探她的底线与容忍度,让她慢慢接受到习以为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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