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多粉丝？”牧斯指着粉丝数那里5开头的百万粉丝数惊讶地问。
“哎呀，不多啦。”齐媛媛凑过去正要点他手机上的关注，就看牧斯把手机收了回去，“怎么了？”
“你还是别关注我了吧，让你粉丝看到你关注无名小卒，对你影响不好。”牧斯是真心这样说的，他知道每个明星艺人都不乏脑残粉，他们的实力可不容忽视，不仅分分钟把某个人扒的渣都不剩，甚至可能会反过来骂正主。
这几天短暂接触下来，牧斯觉得齐媛媛是个很可爱，很真诚的小姑娘，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见她没反应，牧斯又道：“真的，没跟你开玩笑，取关吧，大不了装死说手滑就行了，趁着事态还没有发展到多么严重的地步。”
“那怎么行。”齐媛媛把手机收起来，点点他的手机，“你赶紧关注哈，到时候节目播出，你火了，我就是老粉了，到时候大家还会说我眼光好，多好，双赢呢，而且还能给你涨涨粉。”
牧斯哭笑不得：“那行吧。”
点了关注后，他把手机收起来：“今天表现不错，以后有时间切磋。”
“那你看，我小时候可是校队的。”齐媛媛自豪地拍拍胸脯。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边等她过去的工作人员：“我先走了，要赶飞机。”
“嗯，注意安全。”牧斯冲她摆摆手，目送她离开。
随后他解锁手机，看着齐媛媛微博上的粉丝数，心里又觉得沉重了许多。
平白拿了不该属于自己荣誉的东西，有种窃贼的感觉。
心虚。
·
第二天上午十点半，牧斯还在床上躺尸，就接到赵沈的电话，她已经到酒店，正跟节目组沟通拍摄事宜，让他过来二楼会议室一趟。
等牧斯到会议室的时候，已经有其他艺人在，节目组的机器也都架好了，就等人齐。
赵沈从钱文怀那边起身走到他身边：“牧斯，你先跟我出来一下。”
她已经好几天没见牧斯了，这次见总觉得他跟以前不太一样，好像变得比原来……有气色，有活力，但是多了些愁容在脸上。
“你这是什么表情？受刺激了？”赵沈在他跟出来的第二句话就是这个。
“我吗？”牧斯摸了把脸，活动活动腮部肌肉，扯出一个笑容，“没有啊。”
“行了，行了，可别笑了，我不管你是怎么了，今天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宣传片拍好。”赵沈把手里刚拿到的拍摄流程表递给他，“你先看看，一个小时后开始。”
牧斯把表拿在手里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最后视线停留在倒数几排，把表拿到她面前：“沈姐，不是吧，还要跑一遍？”
“这次不是比赛，你就尽情跑，让他们抓拍镜头剪进宣传片就行。”赵沈解释完，转头就要进去。
“诶，沈姐。”牧斯在她进去的前一刻叫住她。
“怎么？还有什么疑问？”赵沈做事一向雷厉风行不洗拖拉，看了他一眼，“有事就说，别支支吾吾。”
牧斯：“我能不能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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