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的眉头紧紧拧了一下,瞳孔也紧跟着缩了一下。
继而一脸疑惑,“郡主这是何意?”
“众所周知,清河府刺杀,皇上罢了许长年的官,连带着准王殿下在朝中的势力也受到影响。而所有人都知道,王爷和淮王殿下一向不和。”
聂云君话刚说完,成王便诧异道:“郡主的意思是,清河府刺杀,是本王在幕后主使?”
聂云君没有说话,但是却用表情给了他回答。
就见成王粗粗地喘了口气,接着在聂云君面前转了两圈,似乎是不知该对聂云君这样的怀疑作何反应?又像是在努力地压着怒火。
聂云君也不说话,一直等他停下脚步,又回到她面前。
“郡主会作此猜想,本王可以理解,但是,本王和郡主无怨无仇,另外,当时睿皇叔也在。郡主也知道,以本王如今在朝中的势力,实在没有得罪他的必要。
所以,此事既然郡主可以想到,那么睿皇叔又怎么可能想不到。本王又何必……”
成王似乎有些气急,话说得也是语无伦次。他停顿了一下,又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再次开口。
“本王不管郡主相不相信,但是清河府刺杀跟本王当真没有关系。而且本王听闻刺杀郡主的乃是血浮门,可本王跟血浮门并无如接触。
而且,自从王妃一心想要孩子开始,本王看着她每日礼佛,还经常吃斋,本王也不愿再为她多添杀孽。”
聂云君的眉头也微微蹙着,道:“我知道,今日此言对王爷多有得罪,但王爷是知道的,我一向是个心直口快之人。
这件事不问出来,我心里总是要存了几分疑惑。所以,为了消除我心里的疑惑,这才向王爷开的口。还请王爷勿怪。”
成王终于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脸色也平静了下来,抬手道:“郡主不必自责,本王可以理解。”
“那么,我可以再问王爷一件事吗?”聂云君又道。
成王看向她,“郡主请讲。”
聂云君问:“请问王爷和苏清远的关系如何?”
经过年前京兆府一事,成王当然是知道聂云君和苏清远之间的恩怨的,见她如此问,犹豫了一下,才道:
“本王先前曾与他有过一段时日的交情。郡主是知道的,因为母后早逝,而我母族并没有什么权势,所以本王在朝中一直不得势。
靖安侯虽然在朝中没什么实权,但是在朝中人脉却颇广,所以本王曾试图通过他拉拢一些朝臣。”
“那后来呢?”聂云君问。
“后来,他确实替本王拉拢了一些。但这些朝臣向来都是望风而动,后来,大概是觉得跟着本王并没有什么出路。
所以后来有些改投门庭了,还有一些虽然还支持本王,但是能力实在有限。”
说真的,本王这些年也想通了,早已不求什么继承皇位了。本王只想和王妃能一世到老,保住这条命。”
聂云君当然知道成王的意思,历来成王败寇,一旦其他皇子登基,那么会有多少人死在那皇位前。
尤其是成王和淮王争了那么多年,若是登基是淮王,那么成王府满门,也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聂云君现在没有过多地去想这件事,她转而说道:“我有件事想请王爷帮个忙,不知王爷肯不肯相助。”
成王见她突然转换了话题,不由眯了一下又目。
“今日之事还没感谢郡主,郡主有话不妨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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