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霄抱着陆沅沅回别墅时,栾承和章粼粼正好一同来别墅汇报工作,两位老总在工作日翘班去陪孩子实在叫人震惊。
“老板。”栾承上前打招呼,立马被霍铭霄横了一记眼刀,栾承看明白了,他这个没眼力见的下属耽误父女俩温馨一刻了。
可是,父女俩?
疑惑的眼神再次移到陆鸢那边,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在后头跟他解释,“栾助理,有什么急事要处理吗?”
栾承眸光暗下去,话到了嘴边,摇头。
陆鸢也看明白了,“你不妨再等十来分钟,待会霍总下来再跟你详谈。”
“好。”栾承给章粼粼使眼色,她却自顾自将整理好的资料递给了陆鸢,栾承就没见过这么轴的下属,差点想敲上她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铁面无情的东西。
陆鸢似乎是习惯了,接过去资料,反问一句,“是顾氏的邀请?”
“顾总亲自发的邀请函,说下周务必要与您在温泉度假村见面。”
栾承听到“度假村”几个字,心下了然,避开了她们走到院子里抽烟,陆鸢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再对章粼粼嘱咐,“黑龙山的项目陆氏有投资,顾氏既然约了那就去吧,帮我选几样礼物到时候送给顾总刚出生的小女儿。”
“明白。”章粼粼汇报完就要走,路过栾承身边,他一支烟还没抽上两口,他抬头看了一下,章粼粼又退回来,栾承刚吐出一层烟雾,尽数吹在章粼粼面上,她满是嫌弃的盯着他,“栾承,我要是你,现在就走。”
“啊?”他没搞明白,“我这不等我老板。”
章粼粼歪了歪嘴,送出一个嘲讽的冷笑,“还不明白?就你这脑容量怎么当的助理,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感情正在升温,没空理你?”
“……哈?”栾承烟也不抽了,就只顾着她那句“脑容量”,咋滴,他脑容量怎么不够了,她是他脑子里的虫啊,知道的这么清楚?
章粼粼将眼镜拉下来,松了口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
平时见章粼粼完全是教导主任似的语气,连装扮也很顽固严肃,但此刻卸下眼镜,一缕碎发随风飘动,竟将那股沉闷冲散了去,多了几分灵动可爱。
“我怎么想?”栾承走向她,眼神里多了些细微的冲动,“或者,你希望我怎么想?”
“第八夜,去不去?”她做着邀请,他哪有拒绝的道理。
两人一拍即合,车开的比谁都快。
霍铭霄在露台上看他俩离去,笑出声来。
陆鸢正走到卧室,冲他喊:“你笑什么?过来帮我一把。”
“来了。”霍铭霄关上窗帘说,“栾承有克星了,不知道怎么就被章粼粼吃得死死的。”
陆鸢是想让他帮着拉裙子背后的拉链,随即反驳,“章粼粼漂亮又有能力,她只是隐藏的很好,我看栾承倒是跟他老板一样,贪恋美色受不了诱惑。”
“嘿,你这是骂我还是夸你呢?”霍铭霄替她拉下拉链,手也跟着不规矩起来,从肩头往下滑,一再按到了她的腰窝上,“嗯?霍太太,又在诱惑我。”
“谁诱惑你,霍铭霄,你好好说话。”陆鸢打掉他的手,霍铭霄再找机会搂住她,将人带着整个摔在床丨上,软乎乎的床垫陷下去,陆鸢卡在腰上的裙子露了一半。
“干嘛呀!”陆鸢推他,那怎么能推得动,像是一座山一样沉沉地压住她。
霍铭霄就爱闹她,一下又一下啄她的嘴,他光笑着不说话,而后就听到陆沅沅的哭闹声。
陆鸢推开他起了身,“我去看看。”
霍铭霄故意没拦她,只有在陆沅沅的份上说什么都不能跟她硬碰硬,顺着一切都好说。
他躺在床上解衬衫扣子,出去没一分钟的陆鸢返回来,无可奈何的说道:“这下好了,她现在都不要我哄了。”
“什么意思?”霍铭霄多少猜出点名堂,当即起身,又将扣子扣回去,穿戴整齐往屋外走,“我说什么来着,这一声‘爸爸’可没白叫,沅沅宝贝,乖着呢。”
话都被他说了,陆鸢在后面跟着,看陆沅沅跟霍铭霄撒娇,那架势没五百年的功底很难达成。
直到霍铭霄说了好几个故事哄沅沅睡着后,他才轻手轻脚关上房门,出来就见陆鸢,她送来一杯红酒,“润润嗓子。”
霍铭霄一口气灌完,堪称豪饮,然后就着那点红酒味吻上陆鸢的唇。
“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一人拉扯她到这么大。”
陆鸢一时失神,过往经历不想提了,“不是我一个人,帮我的人很多,但孩子闹起来也没有办法,只能细心管仔细教。”
霍铭霄对她发出强烈的夸赞,双手揉在她肩上,“你累不累?”
“玩了一天是有点累。”脖子酸酸的,小腿也胀痛,出去陪玩竟然比坐在办公室还累。
“既然累了,我给你按摩吧。”
“好啊。”
陆鸢回得爽快,等霍铭霄拿出精油,点上香薰蜡烛,下一秒,陆鸢往沙发内缩起腿,却被霍铭霄长手拽起脚踝,一根长羽毛挠在她脚心,“呃……”陆鸢咬住下唇,蹬了他一脚,霍铭霄拿捏的很稳,她相当于是白挣扎了。
“你做什么呢?”
霍铭霄眸色暗了暗,长羽毛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陆鸢手心拽紧,压低嗓音说:“别挠了,我痒。”
“哪里痒?”霍铭霄的手犹如按在尊贵琴键上,一按下去便能成就一首美妙的曲子,“阿鸢,给你按按就不痒了。”
那是一种奇异到脚趾头都抓紧的酥麻感,陆鸢弓着身体,脖颈儿绷直,她想总有一天要“死”在他手里。
或许,她已经“死”过好几回了。
情丨欲让人蒙蔽心智,她早已醉生梦死。
一周后,前往玉城黑龙山的温泉度假山庄。
陆氏与顾氏渊源深厚,早些年的恩怨散去,唯有靠后辈的联姻不断的加持两族的关系。
这事在霍铭霄听来简直匪夷所思,“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父债子偿’的说法吗?”
陆鸢知晓他会有这种反应,安抚他,“也不能全是这个意思,但圈子里的朋友大多都是这种情况,你应该明白联姻不止是联姻,而是利益的羁绊。所以顾总的二女儿虽然还在上高中,但已经和我弟弟许下婚约,等她成年后就进行订婚仪式。”
“无语。”霍铭霄扶额笑道,“你们真顽固不化。”
陆鸢也很无奈,“外人看是美满,自己看觉得无常,我们不也是这样吗?”
“谁跟他们一样,我们好着呢。”霍铭霄不停的亲吻她唇角,欲要将他们划清界限,“我想起来了,顾家可有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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