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刘清波站在方一凡家门口，敲门。
按照他和童文洁之前定下的计划，周六和周日下午，给方一凡补习语文。
今日是刘清波第一次给方一凡补课。
也是刘清波第一次来方一凡家。
他在想，等会儿见到童文洁，要怎样打招呼呢？
握手还是送拥抱？
他还在想另一个深奥的问题，童文洁在家里，穿什么样的衣服？
像宋倩那样的吊带睡裙？
还是短裤？
刘清波觉得，童文洁穿短裤的可能性比较大。
因为她家里有方一凡，还有林磊儿。
尽管他们一个是童文洁的儿子，一个是她的外甥。
可这俩人，都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已对男女那点事，产生了好奇。
童文洁需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进了方一凡家。
刘清波大失所望。
童文洁没在家，方圆也没在家。
只有方一凡和林磊儿在家。
方一凡说，她妈与同事聚餐了。
他爸和乔卫东去喝酒撸串。
刘清波进了方一凡的卧室。
两人坐在书桌旁。
刘清波给方一凡补习语文。
刘清波还拿出一张语文试卷。
他给方一凡讲了做题的大概思路。
接着让方一凡用他讲的解题思路，作答这张试卷。
方一凡是个学渣，最不想做试卷。
他嬉皮笑脸问刘清波，能不能打个折扣，不做试卷，只用嘴说答案。
刘清波严厉地批评方一凡。
他还讲了，这时候的他，是方一凡的老师。
方一凡不能讨价还价，必须按照他的要求做。
方一凡老老实实做试卷。
刘清波就没事干了，他去外面溜达。
在客厅转了一圈。
客厅靠墙的位置，有几个鱼缸，养了很多鱼，有大鱼，也有小鱼，鱼的品种也不一样。
这都是方圆养的。
刘清波还去了阳台。
阳台有两个花架，摆着好多花。
这也是方圆养得。
方圆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按理说他应该撑起这个家来，努力赚钱。
但是，方圆是个没有事业心的男人，他对赚钱没兴趣。
他家赚钱的主力是童文洁。
方圆每天班只做一件事，摸鱼。
回家就养养花，喂喂鱼。
他已提前进入退休老干部的状态。
刘清波知道小欢喜的剧情。
不久之后，方圆和童文洁都有事业危机。
他们夫妻将有一段特别艰难的日子。
刘清波不打算提醒方圆。
再说了，即使他提醒方圆，方圆也不相信的。
刘清波想看看，当方圆和童文洁的生活变得艰难之后，他们夫妇之间会不会产生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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