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击补习没用。
所以，昨天晚，本应该刘清波给方一凡补语文的。
但在童文洁的要求之下，昨晚的补课，变为宋倩的数学辅导。
刘清波和乔英子下楼去学。
宋倩跟来，去送他们。
原因是，这次考试之后，学校要分出一个差生班。
宋倩担心刘清波考砸了，名次在年纪倒数50名，被分到差生班。
她非常关注刘清波。
想利用送他去学校的这段时间，再给他做做心理按摩。
尽管刘清波告诉宋倩，学校的差生班不可能成立的，他将阻止这件事。
宋倩不认为刘清波能成功。
他们坐电梯下楼。
刚出单元楼，就看到方一凡。
他前面是林磊儿，左边是童文洁，右边是方圆。
他们夫妻俩一起送方一凡，林磊儿去学校。
他们也担心方一凡被分到差生班。
所以，对这次考试，他们非常重视。
刘清波的目光，落到童文洁身。
童文洁穿白色的短裙，还有白色的小西装。
短裙是紧身的，裙摆在膝盖处，把她纤瘦的小腿露出。
刘清波从童文洁的后面，欣赏她。
她非常羡慕方圆，有这么漂亮的媳妇。
想必方圆的夜生活，应该美滋滋。
童文洁搂着方一凡的脖子，叽叽喳喳说着，提醒他考试注意事项。
宋倩学她的样子，搂住刘清波的手臂，给刘清波讲一些事情。
他们走到学校门口，遇到季杨杨。
季杨杨被他妈刘静送来学。
刘静也在叮嘱季杨杨考试的事情。
季杨杨和刘清波，方一凡，依然处于敌对状态。
看到彼此，都没打招呼，而是给对方一个冷眼。
刘静和童文洁，倒是热情地聊了几句。
这次的摸底考试，按照高考的标准执行，非常严格。
刘清波和方一凡被分到同一个考场。
他们两人的座位，还是相邻的。
方一凡向刘清波使眼色。
“波哥，等会儿看我眼色，我左眼眨三下，你把答题卡的正面露出来，我右眼眨三下，你把答题卡的背面露出来。”
刘清波道，“方一凡，别想美事了，我的试卷和你试卷不一样。”
这次考试，用的试卷是AB卷。
相邻的两个位置，用的试卷不同，一个是A卷，一个是B卷。
想抄答案都抄不了。
考试开始。
刘清波拿到语文试卷，并没有立刻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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