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林飞带着粮商,过了董房河,远远看到那竖立在河岸边那雄伟的大水车,
看到河岸水渠边一片片的田地,王猛只是赞叹,听得林飞也很是高兴,这屯堡倾注了他众多的心血,得到别人的肯定夸奖,不高兴是假的。
近了百户渠畜场时,看到那一个个的猪圈与鸡场,王猛众伙计们也是看得好奇。
忽然林飞看到猪圈那边聚了一大群人,内中的呼喝叫骂声不断传来,不知道那里生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
韩冰奇怪地叫了一声。
远远的看那边还有大群围观的靖边堡军户,
看到林飞等人回来,他们大喜,各人奔了过来,一人大叫道:“大人,不好了,那许小娘子与几个妇人打起来了,现在她们各聚了一群人,正要械斗呢。”
林飞喝道:“怎么回事?”
那些军户七嘴八舌地说明,原来今天早喂猪时,有几个军户妇女对许月娥冷言冷语,说她身子都不干净了,还有脸活着,真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看到林飞等人过来,一片的声音:“大人回来了。”
各人纷纷让开道路。
林飞来到人群中间,四周一片的“大人给小的做主啊……”等声音。
林飞不一语,只是阴沉着脸看向众人,在他目光的扫视下,各人都是心惊胆战,不由自主全部跪了下来。
林飞先冷冷地对那几个战兵队的青壮道:“你们长本事了,学好我军中的技艺,原来是用来作妇人间的争斗。”
那几个战兵都是心惊,匍匐在地一言也不敢。
随后林飞淡淡道:“是怎么回事,你们都说说吧。”
立时双方各出来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将事情一一说出,一面指责对方,为自己辩护。
双方的指责与辩解声中,那许月娥仍是神情冷漠,一言不地跪着。
王猛这时却赞了许月娥一声:“好一个刚烈的女子。”
惹得众人侧目,不知道这个穷酸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听着双方的声音又是越冒越高,林飞喝道:“好了。”
立时场中又是一片的安静。
林飞指着地那几个仍是涕泪交加,头破血流的几个军户妇女喝道:“
你们几个妇人,为何对许姑娘她们冷言冷语?都是堡内的姐妹,何苦取笑她们?今后如有人再风言风语,严责不怠。”
林飞对钟荣道:“钟先生,你取五斗米,十斤肉与许姑娘,让她将养下身子,这半个月,她就不必干活了。”
钟荣除管理堡内文书外,还管理着堡内的粮米仓库,听了林飞的吩咐,他拱手道:“学生明白。”
陶氏也是连忙应了一声。
林飞又道:“被打伤的几个妇人,同样每人支取粮米二斗,肉二斤,休息十日,俸米同样支取。”
那几个妇人连忙爬起来感谢。
见事情如此处理,林飞学摇头晃脑地说道:“大人执法如山,严明顾理,佩服,佩服。”
王猛那些万胜和的伙计都是相互点头。
陶氏,齐天良几人大声喝令那些军户与妇女继续干活,许月娥与几个受伤的军户妇女被扶进堡内休息。
林飞也是领着王猛等人赶着粮车自永宁门进入堡内。
眼下靖边堡除了堡外的较场,还有堡墙的女墙城楼等设施还未修建好外,余者已是与别地军堡无异。
看这屯堡虽小,但夯筑的堡墙却是非常结实,给人以强烈的安全感。而且堡内屋舍井然有序,特别是内中干干净净,
这是非常难得的。靖边堡的街巷都用山石铺就,两旁设有石砌的排水沟,堡内还有公共澡堂与公共厕所,
街没有一处垃圾,内中走的军户虽是衣衫破旧,却是个个身体洁净,神情轩昂,身强力壮。
干净、充满生气,就算在州城内,这种生机盎然的气质也是难见,更不要说这里只是乡下一个小小的屯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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