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战斗毫无悬念可言:二名有肉身的佛兵被剑修战部所灭,普贤瞧大势已去,快速远遁,以他深厚的修为,他要真想跑,寻常人可真拦不住他。
胖子从头至尾都没出手,他扫了一眼那堆依旧熊熊燃烧的火堆,轻声对苍狼妖说:“火熄了,好好将他们安葬,多给亡者家赡养费,这场仗没有他们,我们赢不了。”
苍狼妖深以为然的点头,假如神魂佛兵附身在那些亲兵身上,后果不堪设想,他们只怕都要交待在宝象国,即便这种伎俩实在不光彩,但到底胜利了。
胖子是计划制定者,他当然知道此战的风险,和今后要背负的沉甸甸的责任。
但战争原本就是血淋漓,残酷无比的,他小时候看过一本书,里面说:战争一旦开打,就不可能没有死伤,与其成反比的是,牺牲的人愈多,战胜的比率就减少。
兵学所存在的意义便架构于这两种命题上,也就是说,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战果,才是成功的。
残酷的说,便是要如何有效率地杀死自己的同类。
胖子瞧了一眼,地上那具曾经无比高贵的皇冠,像垃圾一样,随意地滚到角落。
显然,宝象国王运气不好,被三昧火符伤及,连尸体都没留下。
小塔变作拳头大小,在半空来回飞来飞去,佛兵残破的魂魄对它来说是大补,它边吃边哇哇乱叫,看来吃的不亦乐乎。
胖子竖起大耳朵,从皇宫乱糟糟的声响中,听见唐僧微微的叹息声。
“师父,辛苦你在笼子里蹲了一宿。”胖子略带歉意道。
“无妨,外面事情搞定了?”唐僧清理袈裟灰尘,头也不抬的问。
“国王已死,佛兵已除,压在老百姓的枷锁,除掉了..........”胖子简单明了汇报道。
唐僧忧虑道:“没有国王,此国怕是要乱。”
胖子表示同意:“不少有钱人瞧着不对,已经携着巨款,开始举家往外国逃窜。”
唐僧“哼”一声:“取之于民,用于自己,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人比花草还不如?”
他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继续说:“三百年王朝一轮回,历史上的无论多么显赫的皇权也有陨落的一天,并非帝王迂腐,是贫富差距过大,造成的民不聊生,富人则偏安一隅享乐,只有将资源重新分配才会孕育新的王朝,再随着时间继续轮回。”
胖子一下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建议道:“宝象国王已死,他也没有子嗣,不如成立一个“玄奘院”由士农工商各选举一人,共同治理国家,这样既不会造成集权腐败,也能照顾各方面利益。”
唐僧欣慰道:“你能如此想,为师很欣慰,不过那些跑到国外的达官显贵可不能轻易放过..........”
胖子眼神一寒:“徒弟必然不会手软!”
一道道飞剑朝四面八方追捕,宝象国百姓皆震荡,国王死了,相国跑了,寺庙纷纷关门大吉,还要成立什么“玄奘院”,各家各户平民百姓都收到了颇丰的补贴银两,听说是来自富商高管的小金库。
怪事连连有,今年特别多,什么时候黄鼠狼开始给鸡拜年了。
不到二天,宝象国在几位领导人的安抚下,重新恢复秩序,人们各守其职,街头少了分戾气,多了几分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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