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瘦十斤不改名:???

“”关山月难得沉默,她躺在周佞的大腿上,抬眼看人,“你是不是发了一个红包一个人领取?”

周佞用三秒钟时间回忆了一下,然后缓慢地点了点头。

关山月眯了眯眼:“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在一起时,薛幼菱也是最后知道的那个吗?”

“”周佞垂眸,难得有些窘迫,“好像是,吧?”

当年两人在一起时,谁都不知道,是直至后来关山月自己在宴会上带着周佞自爆,即便那时候周朝他们早就猜出来了,可薛幼菱那向来不灵光的脑袋却炸开了。

当薛幼菱闹了一圈,最后发现原来就自己没看出来的时候,她的内心是崩溃的。

于是她吵,她闹,她在局里当着关山月和周佞的面嚎着唱分手快乐,闹到最后是江令窈忍无可忍一个暴扣过去才彻底安静下来。

现在复合了,周佞发的红包却全都被江令窈领走了

又不知道能作出点什么妖来。

关山月笑了,她就躺在那里,黑而亮的眼珠笑得纯粹,伏有一丝谑意,她唇瓣张合,说的是:“你完了。”

周佞一双目轻轻地垂下,将此刻的关山月与之前的脸庞重叠,像黎明时分闯入的迷迷濛濛的颠倒梦,真假难辨。

他的手抚上关山月的脸,轻轻摩挲着,像是从喉咙滚出一句:

“是么”

那就随她吧。

关山月定定地看人一眼,嘁了一声,她抬手去摸索着床头,果不其然,一打开手机便是不停的信息提示音,关山月粗略地看了几条,最后在那个群里砸了一串专属红包:

:红包10

十秒后,红包全部被领取,薛幼菱极其礼貌地回复:

不瘦十斤不改名:谢谢老板,百年好合哟!

。:呵。

关山月无视掉卫朗发来的信息,她点进朋友圈,津津有味地看着一页滑不完的朋友圈留言,兀地挑眉开口:

“你这照片,拍得跟事后似的。”

周佞眼神暗暗,他那僵着的脸终于泄出了一丝笑意:“那,来坐实一下?”

关山月滑屏的指尖一顿,她慢条斯理地抬起眼,眼神暧昧地从周佞的眼直往下滑,半晌,啧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她挑衅的目光像是带着火,周佞以舌润湿有些燥意的下唇,想说些什么,关山月却推开他站起了身,她背对着周佞,身上还是昨天的裙子,关山月赤脚踩在地毯上,垂眼看人,满是挑衅的意味:

“我可是个日理万机的女总裁,周董自重一点。”

周董二字绕着她轻飘飘的腔调吐出,听得周佞耳尖都在颤,他双手撑着床,抬眼看人,那身久压着的狂妄终究是上涌了来:

“那关副董对我昨晚还满意吗?”

关山月眼神聚焦,四目相对间似乎碰撞出了火花,半晌,她笑得慢悠悠:“还行,下次继续努力。”

周佞轻笑出声。

像是野花压满枝头,沿途狂野生长。

关山月去了洗漱,周佞才有时间慢条斯理地回复信息,于是评论的那些人罕见地看着向来在朋友圈神出鬼没的周佞极其有耐心地一条一条回复多谢。

不管评论祝福的人是谁。

就在周佞评论到最后一条的时候,忽然,又多出来一条新的回复:

:不客气。

心头被甜蜜一点一点攀上,周佞眸底骤然炸开一片名为快乐的花儿。

他说,终于等到了你。

她回,不客气。

语气是与当年一般无二的狂傲。

不出意外,评论区又因关山月的出现而炸开了锅。

两分钟过,名为。的江令窈也极其罕见地上传了一条朋友圈视频,点开视频,画面里的薛幼菱正在刺青店里,她一脚踩着沙发,一边声嘶力竭地唱着分手快乐。

“”

周佞嘴角不着痕迹地一抽。

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关山月往门框一倚,她抬眼望向周佞的手机屏幕,又慢悠悠地将视线往上移,看到人暗暗的表情时,关山月挑眉,双手抱臂:

“你回复她”

“唱得很好,下次不要再唱了。”

周佞抿了抿唇:“好。”

忽然,楼下的门铃声急促不断地响了起来,周佞看了眼关山月,后者却自顾自地下了楼。

关山月慢悠悠地晃到大门前,微微漾着笑意的眸底却在开门时对上鼻青脸肿的周朝时沉了下去。

门外一身湿透的周朝刚蕴好了哭腔开始嚎,嘴刚长到一半,又硬生生地在看见关山月时给吞了回去,瞳孔明显睁大。

周佞面无表情地站在关山月隔壁,看着周朝的眼神好像想杀人。

鼻青脸肿的周朝硬生生把尖叫给咽了回去,他的脑海高速运转,三秒权衡之后,他就正了脸色望向周佞,十分认真:

“姐夫我被打了。”

关山月瞬间挑眉,而周佞则是抬眼,眉心明显一紧,泄出些许疑惑的意味:

“?”

你在叫什么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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