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在大门前,还有其他房间的门前都安置了捕兽夹,捕兽夹做好了隐藏,在漆黑的夜晚很难发现地面会有机关,我告诉了大家出来的时候要小心,或者天亮之后再出来。

安排好之后,我和西门春雪回房睡觉去了。

躺在床哪里能睡得着,我的周围摆放安装好毒针的吹镖,半夜时分果然听到房顶有轻微的动静,即使对方轻功再好,踩在屋顶的瓦也会有动静,何况在寂静的夜晚。

我静静地等着他们的出现,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落地的声音,而且不是一个人好像是四个人,这四个人分别朝着三间房子走过去。

我拿起吹镖,光着脚悄然下地,这时,西门春雪也醒了,我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来到了窗户旁,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忽然间,有人小声喊:“小心,地有……”话音未落,听到小红的门前有人发出野猪一般的嚎叫加惨叫——“嗷”,紧接着又是一声嚎叫。

声音是从郓哥房子的那边传过来的,也就是说,在还剩下我这边了,我到了窗边,打开事先准备好的缝隙向外看,果然看到有两个蒙面人在我的房门前,其中一个人就在距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

我一看时机到了,端起手中的吹镖放在缝隙处,对着那人脖子“噗”地一声吹了出去,没有听到对方的叫声,而是听到对方扑倒在地的声音。

这时,大门外的士兵听到院子里的叫声急忙打开门闯进院子,看到四个人,其中一个人躺在地不动了,两个人被什么东西夹住了,只有一个飞身了房顶,等我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那人早已不见了踪迹。

郓哥和小红也被惊醒,我们拿着灯笼照着蒙面人,两个被夹的蒙面人被士兵捆绑起来。

另外一个人扑倒在地估计是死定了,因为我的用的是好的毒针。

不一会,县令带着一群人赶到,张彪也在其中,他看见自己的人又死了一个,两人受伤,心中更是恼火,又不便发作。

县令看了看被抓的人,他认识这这两人,对张彪说:“张都头,这又是怎么回事呀。”

张彪只能装作不知,大声呵斥受伤的人:“你们两个人不知好歹,我已经再三说过不要擅自行动。”

然后,对县令说:“我的手下人说为了死去的弟兄报仇,而且他们认为逃犯必在这里。”

然后,令人将受伤的二人送回县衙,找来郎中医治。

县令一听说:“你能断定逃犯就在这里吗?”

此时县令的心里碍着武松的面子,不敢乱来,所以故意问了张彪一声。

张彪说:“经过我这几天的探查,逃犯十有八九就在此地。”

张彪说完眼睛看着地躺着的人,正是他的得力干将钱风。这让他心疼不已,受伤抬走的是李风、周风,飞身房逃走的是孙风。

县令看着张彪说:“既然你这样说,我就相信你一次吧。”

然后转身对武大郎说:“大郎啊,虽然你弟弟武松在我手下做事,但是公是公私是私,我今晚早另行公事,你要和我们合作啊。”

我听后对县令说:“既然县令大人您都这样说了,小民我那里敢挡啊,那就请吧。”

县令对张彪说:“你要注意房间里的贵重物品,不要出现丢失或损坏。”

张彪点点头。

然后带着后面的冯风、王风、陈风、楚风、郑风五个人,到各个房间里搜查,郓哥和小红的房间倒是没有可担心的,需要担心的是武大郎的房间,张彪亲自来到武大郎的房间,命冯风、王风、陈风三人仔细搜查。

整个房间搜查了一遍,没有查到半点逃犯的踪迹,这让张彪十分的恼怒,突然他的眼光落在了床,走到床边正想去揭开床垫子,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喊:“有人劫牢反狱了。”

“大牢那边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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