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家里的顶梁柱一倒,其他人吃饭都是个难题。

没想到,西大官人还会给抚恤。

虽说不一定多,但是有总比没有好。

等一切事情处理完后,武都头疏散掉围观在县衙门口的人。

事情了解的差不多,县衙也给了他们一个交代。

心中安定下来,便不再留在这风雪之中。

众人散去。

待老百姓离开,知县大人拍着武松的肩膀。

“武都头,此次你们为民除害,消灭了一股藏在山中的匪寇,立了大功,我一定报东平府,为你等请功。”

武松抱拳,“谢知县大人,全仰仗你的及时指挥。”

李知县点头,看向来福,“西门大官人可还好?”

来福回道,“劳知县大人关心,大官人无碍。”

李知县手抚胡须,春风得意的走了。

...

而主导一切的李庆,此刻正躺在吴月娘的床。

床前围着他的六个夫人。

吴月娘满面愁容,殷切的望着李庆。

而李瓶儿及其她女人,一个个低头小声抽泣。

吴月娘见大夫把完脉,急忙开口询问道,“大夫,我家官人怎么样了?已经昏迷了两天了。”

“夫人不必惊慌,大官人只有感染了风寒,再加劳累过度,一时昏厥,我这便开些药,只需静养几日,大官人即可醒来。”

“谢大夫,春梅让人送送,顺便差人随大夫去拿药。”

大夫走后,吴月娘坐在床沿,痴痴的望着李庆,时不时叹一口气。

那日一个陌生的女人,将昏迷的官人送回府。

那时,官人病的严重,高烧不退,急急忙忙请来大夫,谁知大夫说无大碍,开了药,就走了。

谁知,官人这一睡便是整整两天。

如今,大夫还是那般说辞,如何不担心?

可也没有办法,只能慢慢等。

至于官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让身体健朗的他一病不起,他也听说了。

现在处处都在传。

为官人赶到骄傲的同时,也为官人感到害怕。

也不知官人是怎么了,非要在大雪天去抓匪徒。

现在可好,真出好歹,也不知何时能醒来。

听着其她女人哭哭啼啼,顿时心中烦躁不堪,“别哭了,哭有什么用?哭就能让官人醒来?”

吴月娘作为西门府的大娘子,且是大家闺秀嫁到西门府,威信在西门庆一种女人之中是极其高的。

她一发话,其余几个女人不敢再哭出声。

李瓶儿开口说道,“姐姐,你已经守了一天一夜了,先去休息吧,后面交给我们姐妹。”

吴月娘捏了捏眉头,“好,你们守着,我去休息会儿,官人醒了,及时叫我。”

“是,姐姐。”

待吴月娘走后,李瓶儿看向其他人,“你们也去歇息吧,晚间再来换我。”

众人点头,有人说道,“辛苦瓶儿姐姐,一会儿记得叫我们。”

众人走后,屋里只剩下李瓶儿一人。

李瓶儿握住李庆的手,温柔的说道,“官人,快醒来吧,奴家担心得紧。”

“你走时,我千叮呤万嘱咐,让你平安回来,你为何不肯听奴家的话啊?”

“干嘛要去追那些恶人,还伤着了自己?”

在李瓶儿的眼里,那些老百姓被杀,固然难受。

可那又如何?

官人才是她的一切,没了官人,即便西门府受万民敬仰,那又有何用?

她只想她的官人能够平安,如果可以,她一定选择自己官人好好的,而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捉拿匪徒。

想着想着,便又开始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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