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宁老的学生？
林森心中涌现出了许多的猜想。
可不管怎么样，他心中还是有些隐隐的得意，尽管宁老不能到现场，但是他的学生来了。
这就是对他极大的肯定，想必也是欣赏他的。
传闻宁老从不出席任何的活动，怕是那些活动都入不了宁老的眼。
自己是这一批新秀中年龄最小，天赋最高，最有能力的选手。
这么想着的时候，林森已经站在台上中央。
江玖始终没什么表情听着他分享自己的心得，作品展览，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构图，眼眸已经冷到了极点。
若是真正的宁苒此时出现在这里，必然会勃然大怒，毕竟一笔一划都是宁苒的心血，此时竟然是都出现在这里。
成了另一个人荣耀的证明，成了无数赞扬的来源。
现场的这些源源不断的掌声，原本就应该属于天之骄子的宁苒。
“这副作品，我的设计灵感主要是来源于冬日里一株绿芽，盎然向上……暗预着生命的生生不息……”
“文斐，你看我这副设计稿，是你给了我设计灵感，你就是那抹春，是我冰天雪地里唯一的慰藉，我始终相信，我们能在下一个春天，手牵手站在父母的面前，得到他们最真挚的祝福……”
两道话语在江玖的脑海中一同响起，那个满怀希望昂扬向上的姑娘，从十八楼一跃而下的时候，是否留尽了所有的眼泪。
心如死灰，再无那春。
白堕视线在林森和江玖身上来回了了百八十遍之后，它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了：
“宿主，你今天是来这里拆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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