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剑术已经变形了,”
路德俯视着优菈,“你很累了,去一边休息吧。”
她淡蓝偏白的短发湿漉漉,雪白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红晕,握着木剑站起来。
“我认为”
“你想浪费我的时间?”
话语还未说话,就被路德一句轻佻的反问打断。
优菈扬起纤眉,表情稍带一点侵略性,如应激的幼兽,又像是在调侃,语气抑扬顿挫:
“好啊这个仇,我可忘不了。”
路德回以一个略带嘲讽的平淡笑容,明摆着不把她的话语放在心上。
琴递来两张白手帕,给两人擦汗。
路德接过,象征性地擦拭,他没有流汗,因为不需要汗腺来平衡温度抑或者是别的什么。
“谢谢。”
像个正常人一样道谢后,路德提着破破烂烂的木剑,目光看向琴:
“来吧。”
他永远是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高傲绝不掩饰。
所以琴没有问他是否需要休息,只是应了一声。
“好。”
琴侧身握剑,将受击面降到最小,目光如狮,紧盯着对方的破绽。
而后
犹如鹰隼掠袭,几步缩近二者距离,长剑随之而落。
砰!
路德横剑上挡,剑身上流漾出澎湃的力量,传递到手中时令他神思一晃。
以这不同常人的力劲,恐怕当时没有黑龙现身,她一个人就能单刷团灭丘丘人部落。
相较于优菈,琴的剑术颇为正常,平稳间穿插着凌厉,斩、挑、刺、抹出招从容,变化多端莫测。
到底两个都是孩子,十一、二岁的模样,所以路德应对起来太轻松,结果都是一样的。
死或菜
优菈坐在长椅上深呼吸,肺腔有点难受,就像长跑过后的力竭,虽然难受,又有点舒畅的爽快。
她用白手帕擦掉淋漓的汗珠,静静看两人的对练。
秦河就仿佛有读心术一样,轻易猜到她们将来的动作,随手用剑截住,所以从始至终渊渟岳峙般气度傲然
真离谱。
没有一位骑士,只靠骑士团的西风剑术,就能做到这种程度。
真想挫挫他那嚣张的气焰。
优菈握住木剑,对着空中轻轻挥砍,可手臂发软,手腕不住的颤抖着,太疲惫了。
另一边,
路德虚握木剑,居高临下俯瞰着被他一下撂倒的琴,长剑如出一辙般挑向雪白的前颈:
“菜。”
两人的对练仍激烈的进行着,优菈观察着两人的动作,同时回想当初身临其境时,自己做出的应对,以及改进的措施
直至琴也被他蹂躏的精疲力竭,
路德才结束这次陪练。
“记得到西风教堂,找玛利亚夫人要一捧治愈用的甘泉。”
路德凌空一掷,将木剑铿锵插落到武器架上,“明天见,两位。”
丢下这句话,
路德离开了骑士团的训练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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