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如她所想,季暖暖这次出去的目的没有那么简单,不仅仅是为了想要活命,她还想要刺杀父皇,来为自己的爹娘族人报仇!
不能,她一定不能让季暖暖的目的达成,她五岁就做过这样疯狂的事情,现在十七岁,计划也一定会更成熟,复仇的心也会更狠毒!
“啊!”
楚菱安的寝殿里,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
她不敢保证,季暖暖若是扮作她的模样去刺杀爹爹,爹爹对她那么信任,季暖暖一旦得手,爹爹一定会恨死她的!
这一晚上,宋玄卿都没能睡的消停,因为楚菱安在她的寝殿里吵嚷了一夜,搅的他一夜都没有安眠。
次日清晨,宋玄卿派人打开她寝殿的门,楚菱安就依偎在门边,门往外打开,她也直接跌了出去,指尖上都是抓门抓出的血迹。
宋玄卿哼了一声,“楚菱安,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不自量力?”
“宋玄卿,你与其担心我的不自量力,不如担心担心季暖暖,御林卫不是吃素的,她若是真的伤害了父皇,你觉得,她能够全身而退吗?”
宋玄卿把人从地上捞起来,几乎是把人挂在臂弯上拖着她往里走,“这样的事情,不劳你费心,好好养你的身子,楚菱安,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怀孕,而你这条命还要不要了,全看你自己。”
楚菱安被她扔在床上,目光涣散的看着他,眼睛里全是布满的红血丝。
“你别让她伤害爹爹,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我曾数次听娘亲提起过,只是爹爹不让说,地牢里关着楚豫,这事与他有关,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去调查。”
她的手指被冻的冰冰凉凉的,想抓宋玄卿的手,却抓错了地方。
宋玄卿顺势握住她的手腕,给她诊了下脉,发觉她是在发烧,轻笑了一声,“楚菱安,你怕不是发烧发糊涂了,楚豫不是早就被你父皇给斩了吗?”
“我没有糊涂,这事真的与爹爹无关,楚豫没有死,被爹爹关在皇宫的地牢里,你去调查啊,这件事真的与爹爹无关!”
她真的都快要急哭了。
“楚菱安,这怕不是你为了让你父皇活命的谎话吧!”
宋玄卿依旧是不信。
楚菱安反握住他的手,“你去查一下,凭我这样说,你自然是不信的,勤政殿下有地牢,我也不知道入口在哪里,幼时和栩栩在里面捉迷藏时,栩栩胡来,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把开关给打开,她不小心掉了进去,我进去寻她时,发现了楚豫,我都快吓坏了,当时不记得是谁从后面打晕了我,醒来之后爹爹告诉我,是我做噩梦了,但我记得清楚,那不是噩梦。”
她说完这些,宋玄卿的眼神里总算有了些波动。
她大概是清楚了,宋玄卿想要她怀孕,用腹中的孩子来救季暖暖的命,之后季暖暖用她的身份来刺杀父皇,最后把她推出去替季暖暖顶罪。
“楚菱安,如果被我发现你在撒谎,你会死的很惨,你要知道,你这辈子都是离不开这里的。”
一辈子,听起来那么漫长,可她的一辈子,轻易的被宋玄卿下了定义。
“去给她拿退烧的药来,他发烧了。”宋玄卿吩咐完这句便转身离开。
楚菱安一口血呕了出来,趴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相识趴在她身边,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着气,“小姐别太动怒,您顺着少主一些,便也能好过些,季小姐刚来的时候少主也是不搭理她的,后来季小姐一直跟少主撒娇,便让少主对她无可奈何了。”
“季暖暖是个什么东西,如何能与我比。”她可以苟延残喘,但绝不会如此没有尊严。
宋玄卿,季暖暖。
她势必要让这两人血债血偿。
……
而此时,东隅公主府。
季暖暖跟着闻佑卿玩了好多天,俨然已经是快要迷失自我了,闻佑卿为人温柔,会做一些宋玄卿不愿意去做的事情,照顾自己的时候也永远都是无怨无悔的样子。
这两日,二人的感情升温的极快。
闻佑卿留在季暖暖的房间里,摸着她的小脸,吻了一下她的唇,季暖暖也没有拒绝。
“初初,哥哥怎么觉得,你这几日乖的很,让哥哥愈发的爱不释手了。”
他喜欢了多年的女孩,终于给了她回应。
季暖暖娇羞的笑了笑,“你讨厌。”
这晚,按说是要顺理成章的。
而闻佑卿也没有想要走的打算,季暖暖亦是欣然接受,她很喜欢这种被闻佑卿捧在手心的感觉。
她想,她或许真的不想再回药草谷了,谷里真的不如外面的世界欢快。
正此时,青柠突然又敲门,“公主,宋公子和陈大夫一起过来了,说是奉命来给您请平安脉的,您看您跟闻少爷出去玩了好几天了,不若让他们诊一下脉吧。”
季暖暖的衣衫凌乱,趴在闻佑卿的怀里。
听到青柠的话后,她忽然便慌乱不堪,玄卿哥哥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她一定不能让玄卿哥哥察觉到什么,否则玄卿哥哥若是不救她,她便死都没地方去了。
季暖暖蹭的一声从闻佑卿怀里起身。
——
推文:他的小乖乖又在抄三从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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