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怕他不收徒，也罢。
她也不会如此嫉恨。
可如今，这个傻子的出现，却让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和渴望成了一场笑话。
东雪……
钟灵韵望着眼前小丫头蹦跳远去的身影，藏在软袖中的手不自觉的紧握成了拳。
你等着……终有一天，我要将你赶出紫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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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我们这样会不会被师父责罚？”
“师姐，没想到你这般胆小。”
倘若这会有人来无灭上境，便会见着一黄一紫两个少女正悄悄的猫着腰，在上境中摸摸索索，不知在寻找些什么。
“你莫要笑我，我也是许久未出月宫，甚是无聊，才被你诱惑至此。”
“那是师姐你意志不够坚定，哪能怪我诱惑。”
“其实……也有其他原因。”
明芳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勾起了东雪的八卦之心。“师姐，你该不会还有秘密没告诉我吧！”
“其实师姐觉得，九重天年轻一辈最帅的师兄压根不是咱们桓尘师兄，而是……”
“是……？”
“是冬雪湖的殊禾师兄……”明芳悄悄凑到东雪耳边嘟囔了一番。
“冬雪湖？那不是我出生的地方嘛，师姐，你该不会……”
东雪拿一副了然的眼神让明芳的脸瞬间红了几度，她当即捂住了这小丫头的嘴巴，别过了脸。
“你别瞎说，就是最近殊禾师兄在看守无灭上镜，我们来慰问下……”
“唔唔！”东雪被捂住了嘴，只得不住的点点头。
明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脸上的红晕更甚了，她松了手，拍了拍她这小师妹的脑袋，不禁开始后悔。
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教她这么多人情世故。
还不如让她可可爱爱的当个小傻子多好！
也免得如今遭到这一番取笑。
无灭上境乃是天界关押犯人的场所，但是风景到意外的让人惊叹。
东雪和明芳二人此刻仿佛置身于海市蜃楼中一般，周身皆是琉璃镜，能照见所有虚空之物。
她二人都是第一次来这无灭上境，能找到路全靠当日钟灵韵的一只纸鸢引路。
也不知为何，东雪总觉得这钟灵韵看似得体温柔，对她无比关心，实则却疑点颇多，虽然她这两年已经有所长进，但始终太过天真。
就凭她的脑袋瓜子，根本猜不到人家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其实明芳对此事也觉得十分疑惑，因为他们这么几年来根本从未和东雪提过无灭上镜这个地方。
她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小丫头到底是从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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