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纯心想,这内部有奸细,可比外部有敌人,更可怕,危险更大。每天都暴露在敌人的掌控之下,岂不是,随时把命拱手相送吗?
不行,必须要让至清和玄真他们知晓此事。拼吧,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
于是至纯只道“尔等妖人,今天就是死,也要与你等一搏,让你等知道,我清医弟子岂有贪生怕死之辈”。说罢,率清医弟子持剑向叛徒玄全杀去。
至纯无疑是明智的,自知不是阿什罗摩的对手,要是能斩杀玄全这叛徒也好。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赚一个。但是,生意不好做,看来今天只有折本。
阿什罗摩见至纯等人开打,立即使出禅杖,和黑帝道人一起,与至纯厮杀起来。那些清医弟子也被蒙面黑衣人围住,大家你来我往,左右砍杀,兵器碰撞之声,在这山坳之间回荡,只可惜了这良辰美景之下,竟有如此激烈的打斗。
没过几个回合,这至纯也被二人杀得有些力不从心,刚挡过黑帝一剑,阿什罗摩一禅杖,被震得后退几步,却又被飞身而来的阿什罗摩一掌击中胸口,当即负伤。
几名清医弟子被黑衣人围住,也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见师叔至纯危急,拼命向至纯靠拢。
至纯预感,今日恐全军覆没。人生自古谁无死,死不足以让他害怕,他怕的是不能将‘三王爷’此事,告诉至清和玄真。
于是至纯,忍痛用力飞身一跃,来到清医弟子身边,使出一招横扫千军,将当面黑衣之人暂时打退。抓住这瞬间时间,让玄定立即突围,前去找至清和玄真报信。
这至纯和其余几名清医弟子挡在玄定前面,掩护玄定突围后撤,这阿什罗摩和黑帝眼见至清势颓,近身攻得更凶、更紧。
左一禅杖,右一剑,一腿,下一掌,至纯怎能抵挡这二人的夹攻,身早已是剑伤,掌伤,简单说,内伤,外伤,伤伤,现已身受重伤。
几名清医弟子,在围攻之中,早已不断倒下。各个都是身中数处刀剑伤,血都已经流尽而亡。
至纯浑身是血,在重伤之下,已无还手之力,半瘫倒在地。那阿什罗摩和黑帝道人,欲将至纯羞辱一番,后再取其性命。
这至纯乃修道之人,又是侠士,对生死早已悟透,又岂容贼人羞辱。
只见突然之间,至纯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举起右掌,猛击自己天灵盖,瞬间气绝身亡。
那些黑衣蒙面人,欲去追寻玄定,却被阿什罗摩和黑帝道人拦住,二人相对一笑,迅速带领一众人等离去。
可惜这至纯,一代道长,清医门长老,就被这些奸恶之人所害,实在令人痛惜不已。
这阿什罗摩和黑帝道人,根本就不该行走江湖,二人即可以当演员,演技好;也可以做生意,算计好。演了一出戏,算了一个账。要是这至清和玄真,就此杀了李同,我们可就赚大发了。在李同这件事,就可以来个空手套白狼,即不出本钱,也不用冒险,白赚。
实践告诉我们,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但是李同的性命,也确在一念之间。
这玄真和至清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四处早已没有了阿什罗摩和叛徒玄全的踪影。但地却横七竖八的躺着清医弟子的遗体,那血将四周变成了红色糊状,怎一个‘惨’字了得。
玄真仔细查看,突然扑了过去,抱起至纯,喊道“师叔…”
至纯浑身是伤,血早已流干,身体僵硬,断气多时。
至清见师弟惨死,不甚悲痛,今世缘分竟如此短暂,就此别过。
李同见这番景象,心中涌起了无数的疑问,这些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惨死?这一切就像迷雾一般笼罩着他。
此时,这世间一切仿佛皆已凝固,除了悲愤,还是悲愤。
玄真慢慢背起师叔的遗体,至清也招呼大家收拾好其余清医弟子的尸首,即赶回正祥等人位置。
大家看至清和玄真回来,竟带回清医弟子的尸首,而至纯长老也在其中,都惊愕不已。
那玄定此时也已清醒过来,见师叔和众师兄弟,转瞬间,竟和自己阴阳相隔,死得如此惨烈,不禁跪地嚎啕大哭,悲痛欲绝。
玄定边哭边喊着,师叔和师兄的名字,正祥和小玉也跟着抽泣。突然间,玄定发现了旁边的李同,玄定陡然起身,抽出剑来,直奔李同而去。
开始还在嚎啕大哭的玄定,刹那之间,却如同变了一人,充满了杀气和仇恨,十里之外都能嗅到。
毫无防备的李同,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即将被一剑封喉。就在这道白光触碰李同喉管的刹那,却听‘乓’的一声响,这白光竟被另一道白光所挡,被弹出了这致命之处。
随即,玄定被玄真,双手抱住,众人不明事理,也纷纷前相劝。正祥见李同险些丧命,很是气恼。
“玄定师兄,你这是干什么,你差点要了李公子的命”,正祥吼道。
李同目惊口呆,你我无冤无仇,你竟差点要了我命,你要想改写历史吗?
玄定持剑拼命挣脱,欲再刺李同,发疯似的喊道“我要杀了你,我要为师叔和死难的兄弟们报仇。”
李同大为吃惊,至清长老几人的死,我也很难过啊。但是你找我报仇,我又没有杀他们,与我有何干系,李同甚是郁闷。
玄定见不能挣脱玄真,急的大喊起来“师兄,你放开我。就是这个贼人,派人杀了师叔他们”。
此言一出,可谓言惊四座,那些清医门人,‘唰’的一声,拔出了剑,那李和猛地挡在了李同的前面。
至清走前来,招呼众人收起兵器。“既然,玄定说至纯师弟等人的死与此人有关,我们暂且弄个明白,再动手也不迟”。
李同感觉相当郁闷,无缘无故竟被人指认是杀人凶手。
卧槽!堂堂王爷,什么时候,受过此等怨气。受气事小,竟差点将命丢掉。
李同伸手,不由自主的在头摸了摸。
想必一来,是开动脑筋,想想是怎么回事;二来,是确认一下,人头是否完好。
“师弟,你就当大家的面,说说是怎么回事”,玄真放开玄定,顺手拿走了玄定的剑。
玄定满脸怒气,手指李同,厉声道“你跟大家说说,你究竟是何人,叫什么名字”。
哇,哇,不得了,现在形势对李同极为不利。身份的谎言,一旦是被揭穿,而不是主动相告,这李同的信誉、品德等,马在众人心中就会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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