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阁偷的吧。”谢子羽悠然，眼里多了些底气，越发肆意。
沈婵偏头转向谢子羽，向谢子羽走了一步，谢子羽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想灭口不是吧？”
谢子羽还不知道沈婵，这女人简直不要太嚣张。
沈婵摇头，脸上只挂着三分淡淡的笑，叫谢子羽不好说下一步。
“这样好了，一半，一半行了吧？”倒是为难谢子羽了，将价钱直接谈到一半，属实脸上委屈。
这到手的银子就这么飞了，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谢子羽自然知道见好就收。
能把这女人的钱骗到就不错了，谢子羽是能骗一点是一点。
“不可能。”沈婵语气淡泊，说的自然，脸上笑容肆意，却让谢子羽捉摸不透。
“这样，这个数，不能再低了。”谢子羽一退再退，这也是他能进接受的最低价钱了，总比没有强吧。
“不可能。”沈婵又说了一遍，语气平淡。
“先不说这幅画是不是藏书阁的，勒索个院判，想必也能参你一笔，皇上应该会满足这个小小的要求。”
沈婵有意提醒，当然，也是在吓谢子羽。
这幅画是在暗示拿的，谢子羽不至于极其肯定这幅画就是藏书阁的，只不过是猜测罢了。
果然，这话一出，谢子羽的确讲话都没有那么硬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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