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脸上也带着困惑:“我事先也不曾得到过什么消息三皇弟他确实有些胡闹,但谅他也没有那个胆子犯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
他顿了顿:“申仪,我看我们得回宫了。”
事出反常必有蹊跷,此事怕是不简单。
太子和申仪公主匆忙与靖南王和王妃道了辞,然后坐上了回宫的马车。
其余人等见状,都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哪里还肯多待?纷纷告辞,然后逃也似地离开。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刚才还宾客盈门热闹非凡的靖南王府,便就冷清下来。
靖南王妃一脸恍惚:“王爷,到底发生了何事?陛下为何会如此对我?当着半个京都城贵人的面如此,我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她捂住胸口,只觉得一阵阵地绞痛:“原本想着风风光光地过个生辰,这下倒好,该成了全城人的笑柄饿了!”
靖南王眉头紧皱:“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只想着这些小事!真是愚蠢妇人!”
他冷哼一声:“我入宫去探探情况,若是三皇子还有得救便罢了,若是不能,你赶紧和你的娘家作一下切割吧!还有,管好翔儿,他素来和三皇子走得近,派人看住他,这阵子不许他出门了。”
说罢,靖南王便甩袖而去。
靖南王妃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切割?”
她指着王爷的背影,气急败坏地对着大儿媳说道:“你听听你父王说得什么话!这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呢,就要我和娘家切割。他”
大夫人温柔地拍了拍靖南王妃的后背:“母亲息怒,父王只是急了才这样说的。您别当一回事。”
她顿了顿:“人着急的时候啊,就容易想岔了事儿,儿媳认为,母亲此时不应该再想这些,而是该好好回房好好休息一下。也许,等一觉睡醒了,就又雨过天晴了呢!”
靖南王妃听了颇觉有道理。
她点了点头:“还是你贴心。来,扶我回去!”
膝下的这大儿子虽不是她亲生的,但大儿媳却能干又贴心,若不是她提醒,差一点就要乱了方寸。
对!朝堂上的事儿,没那么简单的,陛下就算真的要发落三皇子,只要有宁远将军府在,就没那么容易。
她总算安定下来。
皇极殿里,此刻十分热闹。
时皇后一言不发地坐在陛下下首,陛下的另一边则坐着穿着厚厚斗篷的淑妃,庄妃虽然不见,但后宫中与她交好的穆嫔则悄咪咪地站在了角落里,注意着殿中动静。
三皇子萧陌今日喝得有些多了,此刻还有些神智不清,他一进大殿,还以为仍在酒宴之上呢:“都在啊,来,喝!”
庆帝见他这副丑态,忍不住将镇纸往他脑门上一砸:“这是什么地方,你也敢胡闹?是无法无天了对吗?”
疼痛,让三皇子稍微清醒了一些:“父父皇?”
他一转眼,看见了时景,愤怒让他立刻嚷嚷起来:“父皇,您可莫要听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胡说八道!她坏了我和娟红的好事,我还没找她算账呢,她居然胆敢恶人先告状!”
他摇摇晃晃地踉跄着到了时景跟前,指着她鼻子骂道:“还哭?装给谁看呢!我怎么你了吗?我是碰你一下了还是摸你了?怎么?难不成就是因为我没有碰你,你皮痒了才来告状的吗?”
庆帝面沉如炭:“来人,将这逆子给我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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