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昭捏着绿豆糕,想往嘴巴里送,但是旁边的那个人盯的实在是紧,怪不好意思的:“我是赠品。”
徐家。
徐昭昭坐在翘着二郎腿,托着腮帮子百无聊赖的坐在池塘边喂鱼。
她来这没有三天也得有四天了,除了那个傻不拉几的小丫鬟竟然连一个人都没看到过,真是稀了奇了。
她命苦,前脚刚死后脚就又活了,还加赠一个弱地走两步就要吐血的身子,这不今个儿天气好,她被应允出来放风了。
“小姐,这个鱼好大啊。”秋葵趴在池塘边儿上,看着里头一巴掌能捏死一大把的小鱼苗,惊叹。
徐昭昭朝下头瞥了一眼,眼角抽了抽,真大啊。
她一口能吃仨。
“我说······”
“小姐你说。”秋葵站起来,过来对着徐昭昭的后背噼里啪啦一顿捶,原因是郎中说多给小姐捏捏有助于身体健康。
徐昭昭伸了伸脖子,把涌上来的那口老血咽下去,道:“今个天气好,要不咱出去逛逛?”
在家呆的人都傻了。毛都长老长了。
“不行的,老爷和少爷临走之前说了,不能让小姐出门的。”
行······“那你给我柔柔脑袋。”头疼。
“好!”小丫鬟一口应下来,满心欢喜的给徐昭昭揉头。
虽然技术不咋地,但在这鸟不拉屎连鬼影都看不见的地方,勉强能算得上是一级技工吧。
徐昭昭舒服的靠在椅子上,闭着眼,思考晚上怎么窜出去。
她不能再呆下去了,身子本来就不好,风一吹就倒了,再不运动运动,怕是明早就要死翘翘。
怎么着也得多活两天不是。
*****
入了夜的天,还是有点冷,但好在有月亮给打灯。
圆溜溜的月亮挂在屋檐上,时不时的晃荡一下,身上还拢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薄纱。
徐昭昭跟猴儿似的从屋顶上窜下来,拍了拍手,又扭头打了打蹭到灰的裙摆。
小丫鬟刚刚被她哄睡着了,现在就是她出去找男人的最好时机。
她口袋里那八百米的大刀早已经饥渴难耐了。
徐昭昭原身没出过几次门,当传家宝传给她的记忆除了徐府院子怎么走,就是怎么喝下那苦的让人心碎的汤药。
就连对自己爹妈和哥哥的印象都少得可怜,更别提这偌大的京城了。
所以她只能提着裙子漫无目的在这偌大的京城里瞎晃悠,顺带熟悉熟悉地形,方便以后再跳墙出来。
……
“来,陪小爷我喝两杯。”柳花阁小隔间里,陆宣臻攥着手里头还剩一半酒的青瓷杯子,对着前头弹琴的姑娘叫的欢快。
他可是花了钱来听曲儿的,就弹成这个模样怎么能对得起他花出去的钱。
“这个好吃吗?”徐昭昭指着桌子上摆着的那盘看起来就很好吃的绿豆糕,舔了舔嘴唇。
“好吃,你尝尝?”
“唉不对,你谁啊你。”陆宣臻在徐昭昭伸手拿起来绿豆糕的那一刻反应过来,他没叫过这姑娘啊。
还有柳花阁什么时候出来这么好看的姑娘了。
都不给他说一声,亏的他还是这儿的忠实客户。
“我……我是……”我谁啊我。
徐昭昭捏着绿豆糕,想往嘴巴里送,但是旁边的那个人盯的实在是紧,怪不好意思的:“我是赠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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