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志听完仵作的验尸结果,内心波涛汹涌,脑袋疼的更厉害了,到底是何人杀了整个客栈的人?为何要杀他们?
现下他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突然想起来在案发现场那个神情恍惚的男子。
徐怀志让衙役带向前去验尸房认尸。
在县衙里平静下来的向前,看着那一具具面目全非的尸体,从身高体型上来推测,他家少爷并不在其中……想来长宿先生足智多谋,少爷他们不至于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人给迫害了才对。
向前认完尸,心情明朗了许多,虽然眼底一片青灰,但神情不再恍惚,知县大人徐怀志眼明心静,自然知晓那些尸体里面没有向前的亲友。
正当知县大人徐怀志想审问向前的时候,县衙门口的鸣冤鼓响了。
咚咚咚个不停,徐怀志听了太阳穴的青筋也跟着一起蹦哒。
一旁的衙役看出知县大人疲惫的神色,有些惶恐的问道:“大人那击鼓之人……要不小的先将他们支走?”
徐怀志摆了摆手,字正腔圆的说得:“将人带上堂来。”
府衙外,不远处的暗巷里。
“小姐,你说向前他没事吧?”梅香担心的重复问道。
“不会”,鱼多多一边回着梅香,一边观察府衙门口的情况。
鱼多多本来不想操心的,但是昨晚梅香一晚上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天刚微微亮,就迫不及待的要出门采买。
她知道梅香出门采买是假,打探向前的消息是真,她也不放心梅香一个人出来,只好陪着她一起来看看。
本来想着观察一会儿就回去找长宿他们商量,怎么把向前从县衙里面捞出来。
这时,一个头发凌乱,衣衫脏乱不整的女人,突然奔到府衙门口敲响了鸣冤鼓。
不一会儿,就有衙役将其带了进去,由于女人体力不支,是被衙役架着带进去的。
看见这一幕的鱼多多和梅香面面相觑,这又是什么情况?
那个女人进去府衙后就一直没有出来,鱼多多和梅香等到大中午也没见府衙门口有别的动静,二人也不再蹲守,买了一些吃食就回去了。
她们二人刚走进王大娘家的院子,就被躲在门口的长宿吓了一跳。
梅香花容失色的扶着胸口漏了一拍的心跳,低声叹了句:“先生您这是做什么?”
“长宿你有病吧!”鱼多多抬起一脚就朝长宿踹去,她没被杀死反而险些被长宿这厮吓死。
长宿微微侧身很轻松就躲过了鱼多多的袭击,对她做了个鬼脸,嬉皮笑脸的说道:“胆子不大还乱跑?就不怕遇到什么坏人?”
“我看你就像坏人”,鱼多多白了长宿一眼不再理会他,大步朝向凌恒所在的房间走去。
梅香将买来的吃食分给长宿,从长宿口中得知,王大娘夫妇二人去街上卖编篓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向凌恒胸口有伤,不宜走动,只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听见有人走了进来,本能的以为是长宿,于是他也就继续躺着养神。
鱼多多见房门大开,以为向凌恒应该是坐着的,却没成想到他竟然敞着衣衫在睡觉。
外露的胸脯上一道涂满金疮药的伤口,患处随着其平稳的呼吸,一起一伏,鱼多多看得心底发颤,生怕他吸多一口气,伤口就会崩开一样。
鱼多多轻手轻脚的走到向凌恒身边,想帮他扯一下衣衫,毕竟现在还是冬末季节,气候寒冷,虽然房间置了暖炉,但是敞着衣衫睡觉还是容易着凉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