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樵夫模样的中年男人背着捆木柴从小门进了林府,他左右张望着,像是在观察有没有守卫,午时是整座林府守卫最薄弱的时候,因为教徒们都忙着去伙房抢饭,除了正门有几个倒霉蛋在当值,大多数教徒都聚集在伙房外面等着放饭。

在确定没有人发现他后,他长舒出了一口气,忙不迭展开了那张绘制着林府地图的羊皮,柴房就在望月楼的右后方,如果被发现了,大可以用迷路作为借口,哪怕没办法见到林风眠,也多少能刺探出一些情报。

他打定主意,一路上净捡些偏僻的小路走,走了不多时候就到了望月楼附近。

当暗探实在是个苦差事,背井离乡不说,每天都像行走在刀尖上,稍有差池便性命不保。

出来时上面的大人特地交代过,辽阳的这位林姑娘在皇上心目中的分量极重,如果他要是把这个差事办砸了,非但晋升无望,保不齐还会弄丢项上的那顶乌纱。

他混了十几年才混了个总旗,家中的妻儿老母都指着这点俸禄过活。

马上就快要到望月楼了,还没近前便远远地瞧见了五六个守卫,这望月楼的守卫竟然比林府大门的还要多。

他把木柴放在了树荫底下,扶着树干大口喘起了粗气,在烈日下空着手走一会儿就已经让人汗流侠背了,更何况他还背着捆沉重的木柴。

看来这回林悬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把女儿嫁去西夏不可了。

“什么人?”

“送,送柴火的。”

“柴房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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