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这种超人血清只能对我们的种群起作用。”代理人说。
“只能对我们的种群起作用是什么意思?”
“我们本想阐述得更加直白一些的,本来这种超人血清只能对我们雅利安人有效,但为了整个欧洲的团结…我们还是竭尽所能让有效人种扩展到了全体白人……”
代理人所说的这句话仿佛像是恶魔的低语一样,在弗朗索总统的耳边回荡着。
“你的意思是……”
弗朗索总统反应过来时,那位代理人已经握住了他的手腕,他想挣脱时却发现对方的力量远超自己的想象。
“我们希望您的政见…能更加的为法兰西的未来做考虑,舍弃那些低劣的有色人种,只有我们才能领导整个法兰西,乃至欧洲全世界走向光明的未来。”
“你做什么!”
弗朗索总统准备高喊些什么时,那瓶血清就已经注射进了他的静脉之中,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力量在全身上下蔓延的膨胀感。
这一刻病房内迎来了极其短暂的沉默,随后这一声沉默被弗朗索总统的一声独白给打破。
“或许可以让我考虑一下。”
……………
法兰西,巴黎。
让·拉纳所提出的是继续保留无能的议会,还是让秦娅登上皇帝之位继续领导整个法兰西,得到巴黎乃至整个法兰西全境的民众积极的响应。
可能不需要举办什么投票选举,光是民众不停的在街道上呼吁高喊着科西嘉这个名字,就足以说明法兰西的民众希望能得到一个英明神武的领袖,而不是一个无能的议会。
在这期间秦娅也没闲着,她借着成功征讨下神圣罗马帝国的威望,也开始正面清算议会,只是在清算的过程中她终于挖到了一些…有关于从世界各地贩卖奴隶网络的线索。
“想好自己的加冕仪式该怎么办了吗?”
秦镇在这期间一直以天子将星的身份陪在了秦娅的身边,一方面是为了监控整个欧洲大陆的走向,另一方面还是很在意议会幕后的那个组织的目的。
“没有…现在实在是没这个心情。”
秦娅回答的也很决然,她现在正带着自己麾下的部队在搜查一家议会名下的工房地底。
这座工房地底的构造简直就像是地牢一样,当秦娅越深入里面的腐臭味就会变得愈发严重。
一直到秦娅率领部队来到了地底工房的核心处,当里面的景色呈现在她眼前时,在秦娅部队中有不少身经百战的老兵都有些忍不住的干呕。
“你附身我这么久…第一次在你身上感觉到了愤怒的情绪传递到我这里来。”秦娅低声的对秦镇说。
“我倒是第一次在你身上感觉到了害怕的情绪。”
秦镇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波动,可秦娅知道这是秦镇在强压着难以忍受的怒意。
因为这时候秦镇与其和这位科希娅小姐发泄自己的愤怒,还不如考虑该如何以最快的速度率领大军荡平整个欧洲。
“冷静下来。”秦镇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这位科希娅小姐的背后灵一样,所以秦镇用手搭在了秦娅的肩膀上,轻捏了一下用此来缓解她情绪中的惊惧和怒意。
现在呈现在秦娅眼前的景色,硬要说的话就是…用于人体实验的集中营。
秦镇不太想用言语和文字来形容出眼前的恐怖景色,秦娅能做的也只有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去寻找还幸存的人,尽可能的将他们从眼前这个血色地狱中给救出来。
这一次搜救行动显得格外的漫长,幸存的是在地下工房的监牢中有不少人幸存了下来,虽他们都遭受到了惊吓,可在秦娅用中原的汉语安抚下他们之后,他们都勉强从惊吓中恢复了过来。
在这种时候可能没什么比一句“放心…你们马上就能回家了。”的安慰能够更加的鼓舞人心。
“到底是谁在暗地里做这些残暴的行径,教会吗?”
秦娅在这过程中心中的疑虑越积越多,一直到她手下的士兵将一个烙印有奇怪图案的旗帜带到了她面前。
“长官这是我们在搜查过程中找到的,似乎是那些工房主没来得及焚毁掉的资料一部份。”
“旗帜?”
秦娅拿起了这一面上面烙印着黑色鹰爪的旗帜,还没看清旗帜上更多的细节就听见了秦镇传来了一声‘这玩意儿是…’的惊诧声。
“你认识这面旗帜上的图案?”
秦娅拿着这面旗帜直接问起了自己的背后灵。
“不认识,但总感觉很眼熟。”
秦镇从之前就感觉这个世界的历史进程和自己熟知的历史极其相似,唯一的区别是秦镇所在的这个时代,世界各地的历史都在以极快的速度演变和进化。
在中原还处在诸侯纷争三国争霸的时候,欧洲大陆已经在自己的引导下踏入了拿破仑战争的阶段。
而眼前的这面红底黑图案的旗帜,秦镇很有理由相信…那个可能给全世界带来可怕灾难的党派和意识形态,正在欧洲的某个地方生根发芽积蓄力量,而且极有可能已经借着黑雾的力量形成了不小的规模。
怎么办?自己现在是应该去意大利干掉一个满嘴胡言的新闻撰稿人,还是应该去维也纳除掉一个郁郁不得志,没能考上心仪大学的美术生?
不管怎么样,秦镇必须趁着这个势力进一步发展壮大前,进一步的加快向西征讨整个欧洲大陆的步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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