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一点让她无法接受，那就是她只是爱徒系统模拟出来的模型，并不是练霓裳本人。
这让她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她明明是被召唤来的，难道那个召唤过程也是系统模拟出来的虚假记忆？
她整个人都凌乱了。
缓了好久，她才逐渐释然。
是不是练霓裳本人这都不重要，只要她的意识是独立存在的，并且是她未来一直陪伴在平儿身边，这就足够了。
练霓裳在理清自己的思绪后，又开始对风不平身的系统分析了起来。
风不平身这个系统的存在，实在是太不合常理了。
之前她用到的天道果就是风不平通过系统所得，而在她们这个世界的传说中，天道果只有感动天道才能获得。
练霓裳不由得怀疑，风不平身的系统就是天道的化身。
只不过以风不平熟悉的一种形态出现。
古往今来都没有修行者能登临仙台九阶，就是因为有天道的存在。
“难道平儿是天道选中的继承者，未来将登临仙台九阶天帝境，成为这方世界的主宰？”
想到这，练霓裳心头震动。
若是平儿未来成为了天帝，我岂不是天后......
呸！
我岂不是天帝的师尊。
不过这些都是她的猜测，而且她究竟是不是练霓裳本体的意识，目前还不能确定。
所以，她也不急着对风不平说出这些猜测。
而且就算风不平是天道选择的继承者，那风不平需要走的路还非常的远。
也不急于一时，她要做的就是一步一步的指导风不平往正确的方向前进。
“平儿，你放心，为师会一直陪伴你成长。”练霓裳笑道。
“你还是不要以我的师尊自居。”
风不平皱眉道：“我只有一个师尊，如果你也以师尊自居，我总有种背叛师门的感觉。”
练霓裳闻言心里一暖，风不平连这种细节都如此看重，哪怕她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本体的意识，她都觉得非常感动。
“那我总要有个称呼吧！”练霓裳轻笑道。
“那倒是。”风不平点了点头，随即摸着下巴开始思考起取个什么称呼比较好。
小霓裳？
小裳裳？
这些称呼都和师尊的名字有关，如果他取这些称呼，那也太大逆不道了。
看着风不平为取称呼烦恼，练霓裳突然灵光一现。
她现在的身份又不是风不平的师尊，完全就没必要继续伪装下去。
而且根本就不用保持师徒之间的距离。
一想到平儿将要骑师蔑祖，练霓裳就嗨了。
随即笑眯眯的看向风不平，轻笑道：“我已经想好了。”
“哦，说说看。”风不平抬头看向她。
“既然以后我们是要一直在一起的，那以后你就叫我娘子，我就叫你相公。”说到这，练霓裳露出一脸揶揄之色，“怎么样？有没有一种禁忌的快感？”
系统故障了？
这是风不平的第一想法。
不过还别说，一直高贵冷艳的师尊脸露出如此妩媚动人带着点猥琐的表情。
风不平内心躁动了。
不过最终还是内心对师尊的敬重占据了主导地位。
“闭嘴！你个假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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