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卿檀眉头一挑,把心思放到了台上的羊脂白玉上。

拍卖师拿着鉴定师的检测报告,开始介绍这块羊脂白玉的质地,产地,以及重量。

一公斤,一千克。

目前极品羊脂白玉的市场价,是三万五一克。

所以起拍价,就是三千五百万。

宁有唯戳了戳魏卿檀的胳膊,“小唐,哥预测得准吧,不过比我预测的还要多,恭喜你啊。”

魏卿檀思索了一下,半山别墅十四栋的总价是二千五百万,除却税务,她拿到手里的钱还绰绰有余,即使不工作,也够她用上几年。

就这么一会,魏卿檀已经把很多事情都安排好了,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追价声,价格逐渐叠加,魏卿檀心情还算平静。

“五千一百万元一次,五千一百万元两次……”

拍卖师嘴里喊出来的钱仿佛不是钱,魏卿檀微微蹙眉,五千万已经是她的预想极限,如果超出这个价格,她的身份势必会被盯上。

她和乔锡康宁有唯一起进出,别人会以为他们是一伙的,同时开出玻璃种帝王绿和极品羊脂白玉,不得不让人怀疑其能力和手段。

麻烦这种东西,就像藤蔓,一旦生根,很难赶尽杀绝。

“五千五百万。”

魏卿檀看了过去,霍闻谨举起牌子,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

拍卖师也愣了一下,据她所知,这位霍先生和旁边的秦先生,今晚的目的不是这块羊脂白玉,而是最后面的两件拍品。

名为“致臻”的一套玉饰,和一张神秘药方。

“致臻”,是余河顾家已经过世长子在三十年前给妻子的聘礼,以妻子之名来命名。

而药方……

拍卖师喊了三次五千五百万,没人出声追加,她敲响拍卖锤,成交。

魏卿檀上前,霍闻谨看到她,还有些诧异,他以为这块羊脂玉的拥有者,应该是德高望重的长者,或者某个世家的子孙。

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其貌不扬,又略微丑陋的男人。

不过他很快收敛情绪,率先伸出手,和魏卿檀相握。

三方签下名字,交易达成,魏卿檀下台,霍闻谨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如此气场,倒不像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好开出这块玉,看来,人不可貌相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魏卿檀回到座位上,乔锡康朝她伸出大拇指。

“很厉害。”

“运气好。”

乔锡康笑了笑,他从来不信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魏卿檀的话,在他看来,是不想暴露真实身份的谦词罢了。

“接下来的拍品,是不愿意透漏姓名的人士委托拍卖的,据我们所知,这件拍品来自顾家,是顾天海老先生已经去世长子顾成轩先生,在三十年前,送给长媳贺元臻女士的聘礼。名为“致臻”,也是全球独一无二的一套玉石首饰,三十年前,顾成轩先生亲自设计,著名玉石雕刻大师邱之岩所雕刻加工而成,整套首饰包括一对耳环,一副项链,两只手镯。所用玉石,均为特级翡翠,老坑种满绿翡翠,三十年前的估价是1.8亿,现在的估价是6.8亿,好,现在开始竞拍。”

估价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可更让众人讶异的,是余河顾家长媳的遗物,怎么流落在外?

两年前顾家长房的长孙和次孙出车祸,车上四人,一个司机,一个保镖,长房两兄弟,当场死亡三人,包括顾家长孙顾彦北,唯一幸存者,也是当时的顾家继承人,顾君予。

只是听闻,那场车祸,让顾君予成了废人,果不其然,三个月后,顾家上下一致决定,罢免顾君予继承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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