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健康食品能一定的愉悦心灵。”
楚沉瑜回答的模棱两可。
廖嘉渠却秒懂,“是我想岔了。”
他目光不自觉移到青年脸上,又看见他额头伤口,心底顿时暗暗啧了一声。
表面则没露出什么情绪,询问青年的忌口后,便掏出平板电脑让他看。
“两天后上京法院会针对您跟游策华死亡一案开庭,我问过钟队长,疑犯已经追踪到,这个您不必担心。”
燕峥今天早早出门也是因为这件事,刑警队那边给他发消息,说是疑犯出现问题,让他同行抓捕。
楚沉瑜倒没心没肺,挺随意地点头,示意廖嘉渠继续。
“...剩下就是您和您夫人宋兮月的委托,我已经向公/诉/机/关提交起诉文书了。”廖嘉渠声音微微低下去,目光紧锁青年面容,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然而青年毫无表情,又或者说,他已经没办法做出表情。
光是听见宋兮月这个名字,就足够让他难受沉默。
“您需要跟您夫人聊聊吗?”默然片刻,廖嘉渠斟酌着问。
老板娘端着热气腾腾的炒面上桌,楚沉瑜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次性筷子拆开,相互对搓两下磨掉竹筷多余的竹刺,声缓而慢:“廖律师,我倒是想跟她谈。”
她唇边有气无力地勾起抹淡笑,看起来格外苍白。
廖嘉渠一下子想起昨天查探消息时听到的闲言——高级会员病房里,宋家大小姐突然精神病发作,哭闹砸掉房间内所有东西,还企图伤害劝住她的丈夫。
虽然楚沉瑜选择避而不谈,但廖嘉渠依旧在她细长脖颈间看见似乎用几条指甲划出来的伤痕。
“抱歉,”遭受过家暴的人心理一般都很脆弱,廖嘉渠有些愧疚的道歉,“既然如此,那我建议您从明天开始与宋夫人少些来玩,以免遭到更多侵害。”
楚沉瑜幅度微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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