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干嘛要把自己关起来?这算什么?

秦想言急了,连忙拍打着门叫着祁幸念的名字,想让他回来把门打开。可叫了好一阵,门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即便是这样,秦想言此刻也没有丝毫因为他囚禁了自己而感到恐惧和害怕,而是气愤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说明白就把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

叫了一会儿,秦想言认命的回到了床上,拧着眉认真打量着自己脚腕上的镯子,想把它弄下来。

暗扣紧紧咬住另一半镯子,暗扣上表面平整,什么都没有,秦想言摩挲了一阵,觉得可能跟金属表带的构造一样,摁边沿说不定就能打开,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能摁下去的东西,秦想言烦躁的不行,伸手探了探贴着肉的暗扣背面,摸来摸去也什么都没摸到,平整的什么都没有。

秦想言呼了口气,认命的伸了伸腿,算了,先这样吧,先得想想怎么出去。

秦想言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抬头环视了一下房间,祁幸念的房间里除了必要的摆件什么都没有,哦对,还有床头上一本没读完的书。秦想言没好气的把那本精装书拿在手里随意的翻了翻,

都是德文,什么都看不懂。

把书放回原处,秦想言更烦了,怎么想都想不通祁幸念到底想干什么。

秦想言无聊的坐在落地窗前,眼巴巴的透过窗户向外看,窗外除了一片空旷的前院空地,再向前就是层层的热带植物,即便站在二楼,也把秦想言的视线堵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外面的场景,甚至有点找不到方向的感觉。

看来看去,秦想言觉得无聊至极,手边什么通讯工具都没有,连打发时间的东西都没有,秦想言越想越烦,一时之间气不过,又跑到门边恶狠狠的拍门,大声叫着祁幸念来给她开门。

三天前陪着秦想言逛街买的所有东西都堆在了厨房,除了一些需要保鲜的东西被柳易生装到了冰箱里,其他东西全都没有动。

祁幸念这几天基本上天天守在秦想言身边,除了是在必要,他甚至连饭都没怎么吃过,就这么守在床边。

祁幸念站在厨房站了好一会儿,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什么都没做,什么也都没收拾。

言言好像很生气,又在拍门。拍久了手会痛吧......可是自己要是给她打开了门,她肯定会又要闹着去找安夏他们.....要是没有他们就好了。

祁幸念想完之后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言言知道之后肯定会伤心,说不定还会因此生病,算了吧还是....但是,只是警告一下,没什么事吧?

这么想着,祁幸念立刻付诸了行动,转身出了厨房,上了二楼书房,拿起了被自己扔在矮几上的秦想言的手机,用自己之前存进去的指纹打开了秦想言的手机,在摁下安夏的通话键前想到了一件事情。

安夏在接到秦想言的电话的时候激动地都快晕过去了,还没来得及跟她说什么,接着就被挂断了,安夏猜也能猜到肯定是被祁幸念发现了,在严庭家里和严庭许纪然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言言刚说让我去救她,完了,肯定是出事了,怎么办啊.....”安夏哭丧着脸,坐在沙发上可怜兮兮的说。

许纪然坐在一旁安慰着她,严庭少见的没有说话,弯着腰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说着什么,男孩专心致志的摆弄着茶几上的一台电脑,偶尔点点头。

从庄园回来以后,韩锦就被送进了医院,严执听说这件事以后也是被气得够呛,扬言等自己回来肯定不会让祁幸念好过,严庭醒过来之后躺在床上,反常的没有叫嚣着去问祁幸念要人,脑海里反复回想的都是这几年和秦想言的点点滴滴,小祖宗虽然脾气大的不行,但是对自己和夏夏他们从来都是不含糊,但是眼下,她出了事但自己却是什么都做不了,严庭此刻深深地厌恶着自己的无能为力。每次都是这样,每次她出事,自己都不能在第一时间帮她。

眼下好不容易跟言言联系上了,但是开口就是让人去救她,严庭心里也是急得不行,花大价钱从黑市上请来了这个黑客,见到是个十七八的少年也没太惊讶,毕竟人不可貌相。

本来想着让这个人定位一下秦想言的手机,但却苦于手机一直关机,好不容易刚刚开机,眼前的少年却是定位到就在离这里不远的海景郊区。

所有人看到这个结果倒是有点不太相信,毕竟祁幸念和秦想言都已经消失三天了,就算是躲在别墅里,可没道理连采购都没有啊,每天倒是有女仆定时定点出入庄园打扫,而且那个柳易生也曾说过祁幸念和秦想言出国旅游了.......

黑客少年很沉稳,知道他们好像对这个结果不太相信,也仍坚持说就是这个结果,而当祁幸念回拨电话之后再次定位,结果反而不一样了。

祁幸念回到书房把秦想言的手机用转化器和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连到了一起,几串代码输入以后,确认信息导入完毕之后,祁幸念拔下数据线,拨通了安夏的电话。

安夏看到手机上‘言言’的字样顿时立马就接了起来,严庭和许纪然看到之后也是一脸紧张的竖着耳朵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喂,言言刚....”安夏话还没说完,对面的人就说了话。

“是我。”祁幸念开口打断。

“你.....”安夏的脸色顿时白了,惊慌的看着许纪然和严庭,严庭点了点桌子,男孩顿时了解,急忙趁着两个人打电话的间隙开始定位手机。

“言言呢?你到底想怎么样?要钱还是要什么?只要你别伤害她,一切都好说。”安夏定了定心神,颤抖着手对着电话那边说。

“呵,你在开玩笑?”祁幸念不屑地笑了,“钱?不缺那玩意儿,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来告诉告诉你,告诉你们,”祁幸念猜到了现在她身边肯定是不止她一个人,“不要再做些无聊的事了,也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我爱言言,我永远都不会伤害她,你们可以祝福,也可以不接受,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但是,最后说一次,不要想着,阻止我们在一起。”最后一句话,祁幸念压着心里的恼火一字一句的说。说完之后,没等安夏开口说话,立马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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