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了?就是,你说在朝为官的时家,我想了半天,似乎真有那么一个人。”
顾昭凝眸“谁?”他想许久都想不到朝中还有姓时的大官,萧景咽咽口水“有,也不是大官,你对你爹的妃子清楚吗?”
他爹的妃子?顾昭恍惚了一下,萧景声音忽然有些闷“我听愉妃提起过,容贵妃的以前就姓时,听说你爹还受过人家恩惠。”
顾昭大致回忆了下“是有这件事,当时伏潞之战正是在江城,我爹当时是先锋,被个姑娘救了一下,后来大顺立国后便娶了这姑娘封做了妃,前年才做了贵妃,我说怎么想不到有人姓时,原来是在内庭啊!”
“原来你认识啊,唉,太难得了,你竟然还操心过内庭的事情。”
“也不是,只是听我父亲提起来过,宫中习惯称她为容贵妃,我也一时忘了她的姓,这才恍惚了起来,怪不得这般熟悉。”他定了定神“她是不是不在宫里?”
萧景点头“对,这消息封的挺实的,我也是……愉妃告诉我的,你见过她了?”
“没,这就说的通了,她喜食酸甜之物,这道“橘里橘气”大约就是从她那盛行开来,她身形与青荧相似,因此便去成衣店定做了男子服饰,你知道她来了多久了吗?”
萧景仔细回想了下愉妃的话“大约二月又余了吧。”
“虽然这衣服不知为何这么久还未做好,但是,前任县令临行之时交给了我样东西,这时家的‘春风十里’也是在那时开始不平静的,而我芮城案勘破是两月半前,那人是芮城富绅,与时家曾有贸易往来,因生意不拢其独子便被人设计骗到江城‘春风十里’,处处证据都说明这‘春风十里’根本不是因为姑娘贪财,而是这时家为铲除异己的工具。”
“我来江城在九月,已经有近两月了吧。”
“嗯,有了。”
“这件事完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原来你还想回去呀,当然”他压低声音“皇帝要你来祈福,散心,哪有一走三年的,明摆着是要你收服人心,然后皇位继承的顺理成章,江城案破,阿昭,这中西部的五洲十城便被你稳稳的卧在手里了,即便往后南部有变,你也有坚强的屏障可以与之抗衡,皇帝深谋远虑,处处都在为你上位铺局阿!”
他点点头,目光直直地望着桌上的菜,有些出神,皇位吗?当了皇帝,他还是要过这种生活吗?太无趣了!他怎么能连,一丝一毫的兴趣都提不起来呢?顾昭一时有些倦意。
他也想好好活着啊!有声有色,而不是像此般毫无趣味的活着。
青荧,付青荧。他默念。
他当真希望,有这样一个人可以救赎他,把他从平淡中拉一把,活着愿意与他同在平淡中共甘苦,惺惺相惜,这词,青荧也许合适。
顾昭忽然又有了动力“容贵妃来江城的目的想必不简单,还有时家两位公子,如今牢中那位未必是真,虽然他口口声称自己是时家二少,阿景,你去同肖仞找找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二人的人,我另找人寻寻这时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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