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祁听此,并未多言,司满满满腹心事,倒也是没有注意到司云祁的异样,反倒是两人在回院子的路上,碰到了一身月牙白的南衫。
就是那个司满满在山里头救回来的人,因着这人脑子似乎有点不太清楚,什么都记不清楚了,就连名字都给忘了,司满满便给其取了一个。
因着是在疙瘩山南面一棵红杉树下救下的,便给其取名为南衫,倒也是符合意境,不过难搞的是,这个人似乎是伤到了脑子,姓甚名谁全给忘记了,更别说要问他是如何来到那深山老林的。
不过这两天忙活的,倒是差点将这个人给忘记了。
“满满小姐。”南衫一见到司满满,便立刻扬起笑容,随后就想要凑过来,却不料被眼疾手快的司云祁挡住:“南衫身体可痊愈了?慢着些,可别摔着了。”
南衫颇有些懵懂的看着司云祁,颇像是一个年岁稚嫩的孩子,带着稚嫩的眼神看着一个大人。
司满满见此,无奈摇头:“今日可好些了?有没有想起什么?”
南衫下意识的摇摇头,他连自己叫什么都记不起来,醒来整整好几日了,也就记得,那个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姑娘。
“过些日子,等你稳定些,我带你去镇上瞧瞧。”木疙瘩村距离落雨镇不远,前几年名字还唤为方雨镇,只是听说后来有一位方术士路过,硬是要说方雨镇这名字吧不好。
可这镇子的名字那也是上了地图的,哪里是说改就改的,可百姓由觉着那方士说的极为有理,于是便私底下改了口,结果叫着叫着就变了味儿。
名字还是那个名字,又好像不是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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