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以宁和秦越两人点完菜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可能是外头的人实在太多,有不少和两人一样不想被拥挤的人来到了这家店。
店内的声响逐渐开始变大变杂,陶以宁到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她看向秦越,见到对方和自己一样不会因为嘈杂而烦躁的时候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从裁缝铺的装潢可以看出他并不是贫苦人家,反倒是很有钱,家底丰厚。
这样的人要么就是自持甚高平日里装清高,要么就是满脸满心的对周围比自己低的人不屑一顾,没有一个像他一样好似漠不关心,觉得自己与所有人没有差别。
秦越当然不会带着所谓上等人的自傲,他虽说不缺钱但那是他前些年摸爬滚打赚来的,不是凭空出现。
他一个孤儿没父没母,又没有身后的家庭支持这些年的辛苦只有他一个人扛过来,即使是有钱,那也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怎么可能嫌弃那些同样被生活所迫的人。
两人一直在菜上来之前都各自想着各自心底的事,除了时不时茶杯与底座的碰撞声外,就没了其他声响。
菜上齐后,秦越站起身为陶以宁布菜,询问着陶以宁喜欢吃什么。
陶以宁不习惯被人这样对待,在国外养成的独立的习惯让她下意识排斥一些不太好的习惯。
她看向秦越,笑着拒绝他的布菜:“不用谢谢,我还是习惯自己动手。”
秦越脸上没有被决绝的尴尬,他还是从容的坐回位子,虽然没有为陶以宁布菜,但还是会时不时用公筷为陶以宁夹菜。
礼尚往来,陶以宁就为秦越斟酒。
烈酒入喉,陶以宁被这种味道震到了,辣味在喉咙蔓延,刚开始也是不太适应,但最后竟然尝出了其中的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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