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您也别跟我置气,说心里话,我也不想得罪您,毕竟棒梗他还在您班念书,可是........”秦淮茹欲言又止道。
“您别可是了,有什么就直说吧?孩子是无辜的,我也不会牵扯到他们身!”冉秋叶板着小脸道。
“您容忍我先把话给说完行吗?冉老师,我们以前的日子啊,都靠傻柱撑着,自从前段时间棒梗因为一只鸡的事情让他傻叔冷了心,傻柱就跟我生了气,没往我们这跑了,我们啊,也是吃了苦后才明白以前那幸福日子有多来之不易!对了,冉老师,有句话是这么说来着,什么那个一撒手就没了,然后你要不珍惜那个就会失去什么的,我忘了.......”
冉秋叶拽紧了包带:“这其中的来龙去脉,雨柱也都跟我说过,贾梗妈,我不知道您明白不明白一个理,这邻里邻居的,雨柱他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雨柱他被你们一家子的做派给伤了心,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强求的,您没必要跟我在这说些什么,雨柱他脾气犟,就算是我去劝也是没用的!”
“我看您还是不懂我的意思,其实吧,在您之前,我和傻柱,我们是挺和谐的一家!”秦淮茹作出一副害羞的样子。
“贾梗妈,我算是听明白了,您这是对我家雨柱.......”冉秋叶看着秦淮茹一脸的不可置信,没想到居然有人这么不懂礼义廉耻,如果不是沈誉和雨水反反复复给她讲过两家的交情,这会儿凭她的傲气,肯定会跟雨柱不告而别!
秦淮茹自以为得逞了,抿了抿唇道:“要不然您是老师呢!我啊,就想把日子给回到从前,我们一家子好好的过日子,我和傻柱还是有感情在的,这么多年了,他也离不得我。您骂我打我都成,我就是想和傻柱在一起,我知道这对你来说特别不公平,但我一个寡妇拖家带口的,有孩子不说还有一个婆婆,再找个和傻柱一样条件的也不大可能,你一个年轻姑娘没结过婚,你还能找到更好的,你就当是看我可怜同情我........”
这话说得,这不是逼着人掰嘛?饶是厚脸皮如许大茂也不得不佩服这寡妇的话术,啧,要不然说寡妇是世界最精明的呢!
“简直是恬不知耻!”冉秋叶端起茶杯就冲秦淮茹的脸甩去,一道血痕顺着秦淮茹的额角慢慢往下流。
“你打我妈!”棒梗瞬间暴起就要冲去动手。
“棒梗!”秦淮茹喝住了儿子,一脸凄惨的继续说道:“冉老师,我知道您这是怨我了,您打我也是应该的!你知道你和傻柱好的这大半个月我怎么过的吗?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这日子真是没个盼头了!我这心里啊,装着傻柱,我这心都快撑爆了,我的心都快碎了,我想哭,我想说话,我没地方哭,没人说话,我就把头闷在被窝里咬着枕巾大哭一场!”
“可是哭完后一想,我凭什么啊,我有什么资格,我一个寡妇,又有婆婆又有孩子,我两就是再两情相悦,我有什么资格.......冉老师,你和傻柱在一起,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傻柱身边没个女人洗洗刷刷的,他根本就玩不转。以前啊,洗洗涮涮都得靠我,可是我们两家闹翻了后,他就找到了三大妈。”
“三大妈两口子你也知道,那是扒在人骨头缝里吸血的,我看阎家一家老小都换了新衣裳,肯定是没少占傻柱便宜!冉老师,你是个文化人,我看你这手指头也没个茧子,平日里应该也没干过什么家务吧,你现在还年轻当不了一个家,到时候被三大爷三大妈欺负到头了,你可没地方哭去!”
“秦淮茹,你放屁!”屋外三大妈忍无可忍,直接踹门冲了进来,啪的就是一大耳光子。
“三大妈........您怎么打人呐?”秦淮茹捂着脸,看见三大妈身后的沈誉和傻柱等人,脚下顿时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打你,你在背后乱嚼舌根,我还要撕烂你的嘴!”三大妈眼睛一瞪,把秦淮茹按在地扯着那两根黑亮的麻花辫就是不顿厮打。
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可三大妈却没那么讲究,专门往秦淮茹那脸蛋儿去,秦淮茹那张面带桃花的俊俏小脸没几下就肿成了馒头。
小当和槐花哪见过这架势啊,哇的一下就哭出声来,棒梗也拎起家里铲雪用的铁锹准备场帮忙!
“你个小兔崽子,还准备和老人动手了?”沈誉眼尖,一把就把铁锹夺了过来,拎起木头的那一头朝着棒梗的腿弯打了下去。
一棍子直接把棒梗打跪在地,屈辱的被按在地哇哇大喊起来。
“你个王八蛋,你敢打我孙子,我跟你拼了我!”贾张氏听见动静,张牙舞爪的冲了来。
聋老太太迈步前,一拐杖打在她身:“动手怎么了!就这还打得轻了,耽误我耷拉孙的婚事,我跟你们没完!誉子,你再下手重些,这小兔崽子长歪了,不把这狗腿给打折,他就不长记性!还敢拿铁锹冲着秋叶去,怎么着老太太还没死呢,谁敢先我走一步试试!”
“你滚开!你个老不死的!我打死你我!”棒梗的小脸尽是恨意,突然一个暴起怒气冲冲的撞向聋老太太。
“怎么?长出息了是吧?还学会冲着老人去了?”沈誉用力一踢,把人给踹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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