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玥醒了,在昏迷了两天后。

这两天定阳县全程戒严,城里人心惶惶,卫阳拿着太子令牌从周边调过来的府兵都快把整个定阳县都翻了一遍,稍微形迹可疑的人都暂时被抓了起来。

要说有没有好处,肯定是有的,那就是平时那些县里泼皮无赖,这次全被收拾的一干二净,周大元邻居家那个表弟这次也被抓了。

在周边赈灾来的京城官员听说太子被刺,安排好各自手里的工作,都往定阳县赶,那些本地官员也往这边赶,一时间小小的定阳县来了好多官员。

在这些官员面前,这让戴罪之身的谢明杰过的小心翼翼,每天期盼太子早点醒来。

伺候了各级官老爷后,忐忑不已的谢明杰终于收到消息说,太子醒了。

他想跟着过去看望太子,却发现戒备甚严的县衙,他这个戴罪之身根本进不去,看到一个以前在他手里当过捕快的熟脸,谢明杰凑上去打听。

“兄台,殿下是真的醒了?”谢明杰记不起这个在他手下干了多年的捕快名字,只能用兄台称呼。

周丰看这个前县太爷连他名字都叫不出,便有些不想理他,只道:“去去去,我还要赶去请陆神医给殿下诊脉,你可别耽误我的事。”

谢明杰现在是戴罪之身,连百姓都有些看不起他,别说以前被他使唤来使唤去的捕快了,没几个对他有好脸色。

这不,谢明杰直接吃了一个闭门羹。

可谢明杰好歹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这点气还是能忍下来的。知道县衙他现在进不去,捕快这里又探听不到消息,他便安静离开。

看谢明杰走远,周丰撇撇嘴,“哼!还以为自己是官老爷呢!如果众位大人不是看在殿下面子上,早就把你关回大牢了。”

谢明杰并没有回家,而是抄近路去了陆柒暂时居住的家。

最近一个月,谢明杰经常要下乡主持勘水挖渠之事,鞋子都磨破了好几双,脸也晒黑了,他早已不是那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官老爷了。

等周丰去架了马车赶到陆神医家,就看到帮着陆神医提着药箱的谢明杰。

“这个老货,特会专营。”周丰小声喃喃道。

根据系统对轩辕玥身体状况的预测,陆柒早就知道轩辕玥今天会醒来,只是不知道具体时间,她早就备好相关药物,等着轩辕玥醒来给他服用。

所以谢明杰过来报信说轩辕玥醒来时,陆柒便打算拿着药箱去县衙,只是谢明杰十分狗腿,居然过来抢着提药箱。

这让在现场看着的周大元一家的表情是一言难尽。

以前多耀武扬威的县太爷呀,现在变成这般狗腿低贱的模样。

有人要表现帮着提药箱,陆柒便没拒绝,出门坐吴大元家的驴车准备去县衙,结果出门就碰到一位架着马车的捕快。

“你是?”

“陆神医,我叫周丰,是县衙派过来接您的人。您快上马车吧,太子殿下还等着您把脉了。”

“那他?”陆柒不解,这县衙派了谢明杰过来报信,又派一人过来?

“不知道,县衙就派了小的过来。”周丰戳破了谢明杰想跟着陆柒混入县衙的可能。

“谢大人,你看?”陆柒示意谢明杰把药箱还给她。

谢明杰目的没达成,愤恨瞪了那捕快一眼,别让他翻身。

不管他怎么不愿意,看陆神医这架势是不会带着他去县衙,谢明杰便把药箱还了回去。

陆柒本来以为谢明杰是传信的人,才让他提着药箱,见这人原来是想从她这里转空子,也有几分不愉。

陆柒看给她驾马车的这捕快如此不给谢明杰面子,她上了马车后便对其道:“以前在县衙谢明杰对你们好吗?”

“好个屁。”知道自己说了粗话,周丰不太好意思,“抱歉,小的粗鄙说了粗话。”

“没事,谁一辈子不说两句粗话,你继续说,以前谢明杰怎么你们了?”陆柒并没把这放在心上。

“他啊。”周丰摇摇头,“别看最近他做事井井有条,一副与民众同甘同苦的样子。以前他可不是这样。不管事儿不说,纵容家人作恶,拖欠我们衙役的薪资,把我们当家仆用,还动辄打骂。小的在他手下干了三年,他都叫不出小的名字,根本就没把咱们这些捕快当人。幸好他倒台了,不然还有的小的们受。”

“既然他倒台了,你们最好不要让他在翻身。”谢明杰这种人,陆柒见的多了,特能忍辱负重,如果这种人一旦翻身,绝对会报复以前看不起他的人。

“这谢明杰还会翻身?”周丰吃惊。

“官场上的事你不了解,他最近表现不错,过几年等事情淡了,如果朝廷有人力保他,什么也说不准。”原著中,男主能顺利登上帝位就离不开一位谢姓官员的支持,男主登上帝位后,那名谢姓官员也因此得势,成为一位权倾朝野的大官。

刚才她和周丰说话时,脑中同时再跟系统交流,让它再给她拉一便后期的剧情,停在了那姓谢的官员的具体描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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