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安单脚蹬地,一个跃步携着即一一踏上墙头,身后人立时追了上来。即一一回首一笑,月光下,眉目难得清朗,她手腕一翻,身后府兵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动作,只见几道银光闪过,好像有什么刺进了他们身上。

他们身后追逐的几人接连倒地,二人霎时与追兵拉开了距离。

沈砚安紧紧拦住身旁人,脚步轻点,飞跃在屋脊之上,“你还会使暗器?”

沈砚安单脚蹬地,一个跃步携着即一一踏上墙头,身后人立时追了上来。即一一回首一笑,月光下,眉目难得清朗,她手腕一翻,身后府兵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动作,只见几道银光闪过,好像有什么刺进了他们身上。

他们身后追逐的几人接连倒地,二人霎时与追兵拉开了距离。

沈砚安紧紧拦住身旁人,脚步轻点,飞跃在林府屋脊之上,他侧目轻问,“你还会使暗器?”

“啊”即一一轻笑,眼底有几分戏谑,“小时候和东方不败学了几招,葵花宝典。”她偏头凑过去低语,“欲练此功必先自宫那种。”

沈砚安目光闪了闪忽然觉得身上什么东西一紧,他轻咳了两声,缓了缓脸色,“不是有了玉刃,怎么还将银针放在身上。”

“放心,这次针上有毒,百发百中。”即一一挑眉轻笑,十分庆幸自己随时出门都奔着要和别人拼命去的好习惯,自从初来京业在云春来吃的那次闷亏,她每次出门都要带着点防身的东西。

她心上自喜,身旁人却忽然低了声音,即一一侧目去看,手上却是一片温热濡湿,“侯爷!”

“无妨。”

沈砚安脚步动作微缓,即一一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带了伤,此时再遇强敌,怕是无法脱身了。一瞬之间,两人身前两侧渐渐多出些人影。

糟了,林府的人追上来了。

即一一手上的温热越来越烫,沈砚安身上的血有些止不住,脚步更缓了,再这样下去他们恐怕会直接被人抓住。

“走,我们下去避一避。”即一一瞄准下面没亮灯的屋子,两人几步轻跃翻了下去。

她将人扶着坐在枯草上,匆匆搬了几个废凳子将木门牢牢堵上,所幸她身上还带了两瓶药,能先给沈砚安止止血。

“你把门堵的这么死,我们一会往哪逃?”沈砚安皱着眉,忍痛让即一一把后背上的飞镖拔出来。

即一一边利落的撕下自己的裙边,边道,“总不能让人冲进来把我们杀了。”她给沈砚安撒了些药粉,将长长的布条仔细缠绕上去,手法娴熟而有序,“放心吧,这里应该是一个废弃的柴房,他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来。”

“万幸飞镖上没毒,只放了些会让人昏迷的药物,”即一一又从身上掏出一根银针,轻轻刺进沈砚安的食指,隐隐有血珠渗出。看着轻闭着眼任由即一一操作的沈砚安,她目色一凛,手上银针下意识的顿住,沈砚安好像从不怀疑自己会害他,就算知道自己身上银针上可能有毒。

“啊,那个,我给你放些血出来,虽然排毒的作用不大,但有利于保持清醒。”

“嗯,”沈砚安低低应了一声,眉头却迟迟皱着,“我们来林府一事,几乎没人知道消息,怎么反而落到了他们事先准备好的圈套里,消息到底是从何处走漏的?”他仔细思索着,在脑海的记忆中找不出哪里有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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