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卧包厢基本都是空的,所以调换很方便。
“为什么?”
“呃,您原来的包厢里,有......病人,不方便的。”列车员原本想说,有精神病。
但怕吓到乘客,就委婉。
“你大爷!你才是病人!”于敬亭一直腿已经迈包厢了,听到这列车员竟然背地里骂自己,转身就要跟人干架。
让穗子使劲一推,走你!
人推进包厢,门一关,她背靠着门,说啥都不让他出去。
“你这小娘们,哪儿边的?”于敬亭表情很危险。
从刚开始,他就不爽了。
穿破破烂烂就活该被歧视?
他就看不上这些欠收拾的,嘴里说着,农民兄弟辛苦了,可歧视农民的,不就是他们?
他现在虽然是当了老板,可始终记得自己是村里出来的。
“行了,人家只是做自己本职工作,你别惹事。”
穗子心说,她要是乘务员,看到穿成这样做软卧的,她也得多查查啊,这不是本着对其他乘客负责的态度么。
当然,乘务员的眼神,是有点那啥了,充满了轻蔑和怀疑,于敬亭怼她,她也不算太无辜。
只是出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穗子见于敬亭还在那暗搓搓的,知道干巴巴的语言,是没办法说服他的,于是压低声音凑他耳边:
“虽然被人歧视有点闹心,可是这包厢里就我们俩人,不挺好?”
她看了眼枕头,花俩人的钱,享受四个人的包厢,这不挺好吗,方便休息。
她想的休息,是非常正经的休息。
可在于敬亭那大脑回路与正常人不一样的脑子里过了一圈,就成了带颜色的休息。
于是他整个人都亮了,在穗子惊诧的眼神里,唰地把外套脱了,他甚至可以做到一只手脱上衣一只手解腰带!
“就知道你这小娘们玩的花,没事儿,哥哥我陪你!”一说这,他可就不生气了。
穗子生气了!
正想控诉他不要脸,于敬亭已经锁好门,一把将她压在门板上,含着她的下唇,一阵邪笑:
“怪不得你跟人家说我精神病,合着你早就想了吧?”
“???”想你大爷!
“放心,哥哥我绝对会满足你这无处不在的癖好”说完他还坏笑一阵。
“媳妇,你这癖好,真奇特,我喜欢。”
穗子被他按着,手不能动,但她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用头撞他,两败俱伤吧,毁灭吧。
于敬亭对花样惹毛穗子似乎特执着,就喜欢逗她玩,看她羞愤欲绝,还不忘在她耳边小声吹气:“一会你喊得小声点,这包厢,隔音可不好。”
穗子丹田聚气,已经准备骂了,就听隔壁传来说话声。
“铮哥,咱们就这么回去了?原定的计划,一个也没完成,陈涵穗比咱们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
隔壁正在耍流氓的于敬亭顿住,穗子也是一脸茫然。
陈涵穗.......她?
于敬亭的眼神瞬间犀利,一双利眸瞪向隔板,杀气十足。
这是张铮的声音,他认得!
如果不看他卡在臀上脱了一半的裤子,他这个眼神可以说,霸气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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