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几近瘫软,这是去凤栖山的路,夜里的梦又清晰起来了。

原以为只是被绑,怎么也预料不到,止义山回来那一别,竟就是永远。

凤栖山底,里里外外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A:“听闻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有些惋惜啊。”

B:“咦,据说还衣衫不整的,肤白如玉呢。”

C:“就不知是那家的小姐,如此薄命。”

B:“我倒是听到了一些风声,我们那位女捕头见到的时候,险些晕过去。”

桃倾倾跳下马车,加快了脚步:“娘亲。”

齐齐往人群中挤,桃倾倾个头小,挤到前头正逢一群衙役正打算抬着裹了白布的尸体走。

苏曼宁在一旁眼眶红红的,朝堵着文清慕一行的那个衙差摆了摆手:“让她们进来。”

头顶的蝉聒噪得很,风呼呼的刮着,桃倾倾颤抖着手去揭那块白布,风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羸弱,将白布猛烈吹开,那里赫然躺着的,是苏翩然。

脑袋嗡的一声,意识模糊的炸开来。

桃倾倾已经记不起自己哭得多痛了,只记得天色暗了,被苏曼宁拉开。

“娘亲。”桃倾倾叫了一声而后没了知觉,原来人悲伤到极致,真的会晕厥。

半梦半醒间,桃倾倾发起了高烧,可怕的梦魇,一会儿是苏翩然常看的《百叶方》,一会儿是苏翩然脸色苍白的躺在陈尸房。

一会儿又是跟着楼老头的送丧队伍,画面阴森可怕,桃倾倾也不停地在原地转圈,她急切的需要一个出口。

雕花窗外的暑气蒸蒸,桃万湖派了戚佟来处理,快马加鞭,也是十二天后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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