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是我第一次撒娇好吗!”望月可不认为自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从认识幸村起,她一直是抱有尊敬中带着一丝敬畏。

满打满算,这可是她和幸村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小学的时候不同校,虽然都能在家人的口中听说,甚至知道对方的喜好,但是因为性格原因并没有如家长认为的“玩得好”。

一方面幸村是一颗心专注网球,知道有望月这么个人也只是当做母亲朋友的孩子。另一方面是望月小学时跟着福泽谕吉学习剑道,和乱步一起查案,日子安排的满满当当。

简而言之,就是生活轨迹完全呈现平行线,没有交汇。

直到望月参加剑道比赛和幸村的网球比赛是同一个举办地,两方母亲一合计,索性来了个世纪会面。

他们才算是终于相见。

“哎?”幸村从咽喉发出气音,感受到望月触碰到自己脖颈上的温热,话语中带着笑意:“那以后就拜托多多撒娇哦!”

“才不要,我又不是撒娇怪……”抱了一会望月果断退出怀抱,看幸村没有进行责怪的意思便发挥修习剑道多年达到的机动值飞速逃离现场。

徒留幸村独自在风中凌乱,良久才嘟囔一句:"所以是害羞了吗"

解决完大事的望月心情舒畅,脚步轻快地一路小跑到侦探社开始今日份的兼职,不过在视线扫过砖红色洋楼前停下。"大家怎么都在咖啡馆啊"望月推开侦探社一楼咖啡店的门轻车熟路走到靠窗的桌子边。

太宰,晶子,谷崎兄妹。差不多算是侦探社的半壁江山。

四个人刚好占据一桌,望月在大家慵懒的招呼声中坐到晶子的身旁。

"今天是休息日吗"一般来说侦探社属于接活就干,没活就歇,灵活度极高的事务所,出任务大概会两个人一起搭档。大家因此经常没有合适的时间一起停歇,再加上侦探社的名声在外,委托多,成员少。现在这么悠闲倒是少见,而且除去外出的乱步和福泽叔叔。

好像少一个人啊......

"国木田还在工作哦,望月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哦。"本来趴在桌上充当一只咸鱼的太宰治来了个咸鱼翻身,精神抖擞地拍拍桌子自我推荐。仿佛为了验证他话语的可信度,从楼上传下来极具穿透力的"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看来沉浸于工作海洋的国木田老师是没空了。

"这样啊,"对于太宰治的莫名兴奋,望月也见怪不怪地耸耸肩,转而谈起了事:"那太宰先生要来参加我们学校的体育祭吗"

日本学校的亲子活动蛮普遍的,望月上小学时是妈妈,国中时妈妈出国被托付到福泽叔叔那。这之后的家长就由他代劳。

有时福泽叔叔忙,国木田会负责这种事。他算得上侦探社中在常事中极其靠谱的,没有之一。加之做过数学老师的经验,不管从那方面来看都是不二人选。

嗯,你问为什么不是江户川乱步如果从亲疏关系来说,他的确算是望月的监护人之一。

谁会让武装侦探社团宠去参加亲子活动,毕竟连他自己都还是个心性单纯孩子。

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江户川乱步此人完全不通人情世故,光是在恳谈会上揭老师老底都够望月把他排除。

哎,想到当时老师的脸色和现场尴尬的氛围。望月发誓这辈子不要经历第二次。如今,国木田老师看来是参加不了,不过好在高中学校对此也不做硬性要求。当然望月也不介意家长参观啦,前提只有不是乱步。

"啊,当然要来!我最近可是超超超极无聊的!"太宰治抡长胳膊形象地展示无聊程度,毫不在意帅哥形象打哈欠。"连新的自杀方法都没心情尝试了。"

"是到了倦怠期了吗"望月一听这个暗道不妙,太宰治连自杀都没有兴趣。这个宰怕是病了。难道横滨要出什么大事就像地震来临时小动物们超出寻常的反应,望月也同样认为太宰具有此类特性。

本来等待对方的安慰,结果光听到半句就没音。太宰治掀起刚刚做戏时耷拉低垂的眼皮,缓缓地睁开。

就看到望月目光深沉地凝视着自己,但又是透过自己看别人。

唔,不妙。表演完全没有达到预计效果,太宰治捂住嘴从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尾音。眼看着望月逐渐放空的思维和聚焦不了的瞳孔就知道她又开阔脑洞,果然,对付望月还是要打直球啊。

"除了体育祭,还有别的想问我吧,望月"太宰治一瞬间恢复高深莫测,仿佛刚才胡言乱语的不是自己。

三个月的搭档生涯,让望月对太宰治的处事有所了解。她也不再纠结太宰自杀问题,接受他快节奏的话题转移,"有的。"可在这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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