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现在有点慌,体育课是他的,跑圈也是他叫的,四舍五入是他把小朝朝给整受伤的。

他怕某位爷生气了,在一个神秘的夜晚,他死于非命。

于欢压根没去注意听祁白的安慰,一颗心都在黎朝的伤口上,关注地久了,突然发现黎朝的肤色真的很白,在灯光下似乎还反光,这么棒的肤色上添了一个这么大范围的擦伤。

肤色衬地伤口触目惊心。

她看着都心疼,更加自责了。

等沈言析上好药,黎朝站起身来,若无其事地甩了甩手臂,扭头问校医,“有无菌服帖吗?给我一张。”

校医愣了愣,“啊,哦!同学,你的伤口我不建议你贴无菌敷贴喔,冬天穿那么多衣服本就不透风,再贴敷贴,不利于伤口恢复。”

“那不贴敷贴,冬天衣服穿得多了,伤口碰到衣服疼了怎么办?”祁白随口一问。

校医想了想,好像说得有道理。

“去拿一张来吧。”沈言析淡淡道。

“哦。”校医转身去拿创可贴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此时此刻莫名地变得非常得听话。

沈言析撕开创可贴的一层保护膜,贴在黎朝的伤口上,嘱咐道:“伤口不要碰水,晚上睡觉的时候把敷贴撕出来,知道吗?”

黎朝点了点头:“好。”

沈言析顺手推舟,“手都受伤了,没恢复前晚上都不用写了。”

黎朝觉得他头顶有圣光,点头表示赞同。

校医不是很明白,伤的是手关节,为什么不能写作业?

直到黎朝被沈言析带走了,还顺走了几片无菌服帖,校医还是很懵。

到底是为什么不能写作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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